很是喜歡,這個時候可沒有玻璃,看玉鐲晶瑩的就如同玻璃一般,這真是上上品的東西。
珍珠抬頭看一身泥土,頭破血流的絕地闖進來,失聲道:“絕地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宮主小的不礙事兒,你快派人去追,您給王爺的信,被搶走了。”絕地大聲的道。珍珠一聽,立刻大聲道:“武巫蠱巫,你們兩個給我聽著,速速把那個錦囊給我搶回來,不管這個錦囊是在市井還是皇宮,你們搶不會來也就不要來見我了!”
今天當值的不是武巫和蠱巫,而是財巫和藥巫,兩人聽了立刻縱身激射而去,給蠱巫和武巫傳信兒,二人聽了,立刻來問絕地,那些人奔那個方向走了,問清楚之後,立刻消失在屋裡。
絕地說這些人不用問就知道是魏帝手下的人,而且多半兒是喬裝打扮的大內侍衛,這些人大白天的為了隱蔽行藏,穿的都是黑衣黑紗蒙面,這樣既隱藏了他們的容貌——他們和恆王身邊的人都是相熟的,讓人認不出他們,但同時暴露了他們的蹤跡,如果是晚上這當然是最好的穿著,可這是白天,這身穿著也讓他們無處遁形。
武巫和藥巫只在街上稍微一打聽,再登高一望,就看到這些人的尾巴了,他們去的應該是某處熟悉的地方,至於是不是他們的據點兒,他們二人不得而知,反正大家都說他們去了那裡棄婦農場主。
大概這些人也是太大意了,以為奪了東西就萬事大吉了,以為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他們是誰的人就不被追究了,根本就沒想到被對方這麼快摸上來,既然知道了地方,奪回這些東西對蠱巫武巫來說那是易如反掌。二人翻牆而入,看這些人已經換了平常衣服,嘻嘻哈哈的打鬧,就要出門,等他們出來的時候,看到院子裡站著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兩個人,他們就立刻警惕,拔刀相向,問蠱巫和武巫他們是什麼人。
蠱巫和武巫說只要他們交出錦囊,什麼事都沒有,否則一定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群人也不是被嚇大的,立刻揮刀向前,誰也不說話就打在一處。要說輪單打獨鬥,武巫的功夫可以一敵四五,蠱巫大概也能以一敵二,可他們面對的是十幾個人,動手就吃虧了。只是這群黑衣人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的事兒,卻偏偏發生了逆轉,在院子裡又多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大胖子的時候,他們全都腹痛難忍,手中的兵器,噼裡啪啦落了一地,在地上翻滾嚎叫。
巫蠱和武巫會同藥巫和財巫,挨個搜他們的身,終於在一個人的身上搜到了那個錦囊,開啟看裡面有一封信。“你們在這裡等我,我拿回去讓宮主看看是不是,如果是就算了,如果不是就再接著找,把這裡裡裡外外全都檢視一遍,莫要出現漏網之魚。”武巫說完,就縱身而去。
珍珠開啟武巫手中的錦囊,拿出信來,開啟看了看,是自己寫的那封信,一顆心總算放在了肚子裡,把信摺好,從新放回錦囊,道:“武巫可有傷了那些人?你去讓她們回來,告訴她們不要傷了這些人。回來之後,你親自護送絕地回去,並親手把信交到齊譽手中,明白嗎?”
武巫當然明白,轉身又走了。武巫回到那處院子,看到蠱巫左胸好像流了一大片的血,一個滿臉青黑下人打扮的人直挺挺躺在屋裡,身體正在一點點消失,而地上絲毫不見血水,藥巫正摟著蠱巫給她包紮,立刻上前道:“這是怎麼了,嚴重嗎?”
“不小心被這裡暗藏的那個混蛋給傷的,好在匕首中沒有毒,傷的又不是心臟的部位,否則就麻煩了。那個人敢傷蠱巫,已經被蠱巫的噬心蠱給吃了。”藥巫道。
“不要緊就得了,宮主說不要為難這些人,既然東西已經取回,我們就回去吧。”武巫道。“哼,真是便宜了他們這幫混蛋,這次有宮主的話,饒爾等不死,下次可就沒這麼便宜了!”蠱巫呲牙咧嘴的站起來,讓藥巫攙扶著,回去了。
珍珠看蠱巫這樣,就趕緊讓藥巫陪著下去休息,聽說那邊死了一個人,嘆了口氣,沒說什麼,把手中的錦囊看了又看,自言自語的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乾點什麼都這麼難呢?”淚珠奪眶而出,一滴一滴的滴在錦囊上,透過錦囊,滴花了裡面的書信而不自知。
絕地在一旁看著,心裡也是感慨萬千,這王爺和皇上簡直就是一對兒活冤家,天生的對頭,皇位兩人搶——雖然數代之前就有定論了,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認恆王對寶座的繼承權。女人又搶,東西多半兒也是如此,只是隨著二人年齡的增長,兩人都含蓄剋制了不少,這真真的是莫名其妙,天下除了男人就是女人,為什麼偏偏都搶這一個?其實這就是絕地不懂現代知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