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看了一遍之後,將狀子捏在手中不說話,腦中思慮之間,正想要想個什麼理由,將此事圓過去的時候,卻見這縣太爺伸了個懶腰,從後面慢悠悠的走出來。
這師爺見縣太爺過來,心中一慌,只能夠迎上去,待他坐好之後,又在他的耳邊耳語了一番,這縣太爺看了看狀子,又看了看臺下的柳蔓兒等人,才道:“可有證據?”
“有!”柳蔓兒點點頭,將上午兩人簽字畫押的東西呈了上去。
鍾蒔夫婦見到柳蔓兒這等態度,不禁是有些慌張,張了張嘴,竟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犯罪好吧,在他們看來,這是他們的妹妹,他們將妹妹嫁人,然後收取聘金,這有何不可?
這並無不可,在這朝代,習俗上就是這樣,然,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同柳蔓兒簽字畫押了,而且在這契約上,她寫的可不是將這二百兩銀子作為聘禮。
“這算什麼事情,這芸娘本來就是我的妹妹,我們想要將她怎麼樣,就怎麼樣,別人管的著嗎?”鐘王氏指著柳蔓兒,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家的家事用得著你來管。”
“我是管不著。”柳蔓兒微微一笑,說道:“但是,你拐賣婦女騙了我的錢,這事情我可就得管了。”
“還請縣太爺為我做主!”柳蔓兒朝縣太爺一躬身。
“你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鍾蒔雖然這樣說,但是身體卻已經微微顫抖,這未出嫁的少女本來就是孃家的人,孃家將她賣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這事情最怕的就是人較真,偏偏這一刻,柳蔓兒較起真來了。
他之前籤契約的時候,根本就忘記了這一點,此刻,才知道自己中了柳蔓兒的圈套!
他忽然就明白了過來,之前柳蔓兒所做的種種不過就是為了此事做鋪墊而已,若是自己識趣,承認自己偷盜,將銀錢還回來,同芸娘認錯,她就放過自己,對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可是自己沒有這樣做,因而,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