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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初晴單是聽著地藏王的描述就開始乾嘔,忙不迭地搖頭,她可沒有受虐症,寧可不喝水也不願喝那種聽了就讓人沒有任何食慾的東西。
“所以說啊,我明知道小友手中有至淨之水,自然是要等你來泡茶了。”
聽了地藏王的話,沐初晴豁然開朗,她之前沒有聽懂地藏王所說的至淨之水是什麼意思,如今仔細一想,定是說玉淨瓶中的觀音水。
泡兩杯茶能用多少觀音水,是以沐初晴連考慮都沒有,直接拿出玉淨瓶來,往兩隻琉璃盞中添滿觀音水,才將玉淨瓶收入體內。
彼岸花的紅色是妖嬈的紅,在觀音水的浸潤下,妖嬈的紅色居然變得更加濃豔了幾分。
一抹濃煙妖嬈的紅,又將沐初晴眼底、心裡的柔軟灼傷了幾分。
“來,品上一口,這彼岸花茶的味道可是天地間獨一份。”地藏王大士端起琉璃盞,輕輕地小酌上一口,眼中全是滿足之色。
沐初晴淺笑著將琉璃盞送到嘴邊,小心翼翼地飲了一口,突然悲從心來,眼淚不可遏制地往下流。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百年大計,教育為本!
彼岸花茶入口香甜,並不是簡單的蔗糖甜味,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只消嘗上一口就能讓人甜到心窩裡的甜味。
可是這甜味卻一直都在似有似無的勾人眼淚,入口明明是甜的,可是心中卻一陣又一陣地泛著苦澀。
沐初晴腦海中突然想到前世一個有點非主流的詞,甜到憂傷。
難道不是吃甜食容易讓人心情變好嗎?
可是怎麼這甜甜的彼岸花茶越喝越讓人難過呢?
地藏王大士嘴角的笑意並未減淡半分,一直到一杯彼岸花茶飲盡,才將琉璃盞放下,道:“看來小友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手指輕捻,地藏王大士手中又出現一朵彼岸花。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地藏王大士抬眸看向沐初晴,“我本以為小友你六根清淨,已經遁入空門,沒想到這一杯彼岸花茶下肚,卻讓我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
沐初晴撐了撐眼皮,一口氣將琉璃盞中的彼岸花飲得見了底,心中的酸楚這才稍微平復了幾分,苦笑著問道:“什麼東西?”
地藏王笑而不語,手指一扣一扣地敲在桌子上,過了將近百息的時間後,才悠然說道:“小友為情所困,且小友的這份情,正經歷著生死輪迴之苦!”
一語中的!
沐初晴不能否認的是,這具身體的原主在臨死前都念著莫問,這份殘留的執念,已經成為這句皮囊肉體的本能。
“小友還真是奇異,明明六根清淨,卻又是一個為情所困之人,如此矛盾的存在居然能夠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可要比彼岸花內含的奧義複雜上太多了。”
地藏王大士似笑非笑地看著沐初晴,“地獄未空,誓不成佛。當時我的一句宏願讓佛果的聖光照耀在我的身上,可是也將我推進了無底洞中。”
揮手間,窺伺靈魂七情六慾的五蘊鏡出現在沐初晴面前,鏡中的景象將人性的每一面都直觀地暴露出來。
殘忍,仁慈,殺戮,悲憫,歡喜,憎惡……場景輪番變幻,每一種場景都變成一把刀,戳在沐初晴的心上。
“地獄未空,誓不成佛。我用盡了無數辦法,設立十八層地獄,可是人性本惡,這是天道造化之功,我就算傾盡地府之力,也無法扭轉上天之力,縱然嚴懲所有罪惡,都無法將罪惡之人減少半分,想來還真是讓人失望。”
沐初晴:“……”
她面前這個唉聲嘆氣的人真是地藏王大士嗎?怎麼聽起來這麼像住在深閨中的怨婦呢。
“既然諦聽獸說小友你是我的機緣所在,那我想聽聽小友有什麼高見?”地藏王大士看向沐初晴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殷切。
沐初晴皺眉想想,這個問題還真的沒有辦法回答。
如果前世地藏王大士已經成佛的話,那她完全可以將地藏王大士的成佛經驗轉而告知,可是前世的地藏王大士到她穿越還是地藏王大士,她哪有什麼成佛經驗。
要問沐初晴如何在一個無神論盛行的世界中得知地藏王大士還未成佛,那沐初晴只能回答,廟裡是這樣寫的。
但是為何地藏王大士與崔判官,以及那從未見過面的諦聽獸都說她是地藏王大士的機緣?
難道說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