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催著回去吃飯呢,要不咱們下次再……”
“家住哪裡?我送你們。”
……
果然,上車容易下車難。杜喜兒留了個心眼,沒有報自己家的地址,報的是她老爸家小區對面的一個小區。
車子緩緩啟動,杜喜兒下意識朝車窗外望了望,又朝駕駛座看了兩眼,這車開的真是穩啊,又穩又慢!
“金先生,有話就請直說吧。”穆寒主動開口說著。
他看得出來,杜喜兒在這車裡坐立難安。
金先生是個痛快的人,見穆寒這麼說,也就不掖著藏著了。
從座位旁拉過一個小木箱,擺在兩人面前。
“這是剛剛拍下的奇石,我找人切開了。”
杜喜兒一聽這話,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不會真的是來算賬的吧!
“金先生,我們只是隨便猜猜價格,你要是覺得我們誤導你,這真不是我們本意……”
杜喜兒的話還沒說完,金先生就把木箱開啟了。
那塊奇石被一分為二,A面的確和拍賣師描述的一樣,整塊玉佔比面積足足有一半大,且沒有任何棉絮和裂紋,品質極好。
但那另一邊的B面,切開後和外觀無太大區別。
穆寒仔細看了一眼,淡聲說道:“和我想的一樣。”
杜喜兒悄悄拉住穆寒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亂說話了。她甚至感覺這車裡佈滿了機關,隨時都會要了他們小命似的,畢竟這玉石就好比賭。石,看這品相那六百萬至少虧損一半。
一時之間,車內安靜的可怕。
“金先生,這種事情是難免的,我們也不知道會這樣……”杜喜兒試圖說些好話。
突然,金先生抿著嘴角笑了。
怎麼回事……虧了幾百萬就瘋了嗎?這下可糟了。
當杜喜兒在腦海裡預演跳車畫面時,看到金先生拿過一個細長型的‘手電筒’,在那B面的切割面上一照,竟然呈現出青白色。
光源在那兩個巴掌大的玉面上緩緩移動,顏色勻稱,質地和A面的玉石相比,甚至要好上許多倍。
穆寒並不驚訝,看杜喜兒張著嘴巴的可愛模樣,抿著笑幫她抬回下巴。
杜喜兒回過神來,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一邊小聲問他:“怎麼會這樣啊?”
穆寒沒想出怎麼解釋這種奇特的狀況,只能聳聳肩表示就是如她看到的這樣。
金先生收起專用的手電筒,感嘆道:“我今天帶了四個‘專家’,都估算這奇石價位不會超過三百萬,但我看這石頭第一眼,就覺得會開出好東西來。”
杜喜兒聽了之後有些不懂了,小心翼翼的問道:“金先生,當時競價沒有到六百萬那麼高,為什麼你要拍六百萬呢?”
金先生蓋上木箱,笑著說:“姑娘,我玩玉石這麼多年,六百萬不過是我對這石頭的認同,如果我覺得它不夠好,我連一百萬都不會出。”
得,就是有錢任性唄。
確定了不是要找他們倆算賬,杜喜兒終於鬆了一口氣。
“金先生,既然石頭沒有讓你失望,為何還請我們上車?”穆寒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我就直說了,”金先生兩手交疊杵著柺杖,很正式的說:“你這麼年輕就如此瞭解玉石,我想請你做我的顧問,年薪五百萬起,兩成提成。”
一聽到這年薪,杜喜兒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抱歉,我沒興趣。”穆寒脫口拒絕道。
要是換個人,杜喜兒絕對慫恿他去做,但穆寒不一樣,他隨時都可能會穿越回去。即便是他願意,他怎麼跟人家籤合同?他現在可是‘黑。戶’,連身份證都沒有!
金先生像是猜到穆寒會拒絕似的,驚訝的表情僅在臉上停留了半秒鐘。
“你可以再想想,”金先生從衣兜裡掏出一個金色的名片夾,遞給穆寒一張燙金名片,“考慮好了,隨時來找我。”
穆寒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接過了名片。
這時,車子也停下了。那兩位保鏢過來幫他們開車門,杜喜兒朝外面看了一眼,已經到了。
兩人下車,坐在車裡的金先生沒有難為穆寒,而是再三說道:“如果你不想來我這工作也沒關係,算是交個朋友。”
穆寒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杜喜兒看著那招眼的加長林肯開遠,只覺得剛才發生的事像是一場夢。
五百萬年薪誒!兩成提成一加,四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