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情況有驚無險,可能顏煥再晚來一步的話,她的生命值真的有可能降低到0。
到時候,就算被送進急診室裡,說不定也會無力迴天。
沈欣媛現在充分地相信,系統君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影響到她存活的機率。
因為這一吻,小金庫裡又多了50枚金幣。
加上那天照顧生病的顏煥所獲得的金幣,一共有230枚。
沈欣媛嘆息,看來是有必要多刷一點金幣,以防萬一了。
……
原本沈欣媛說自己沒事了,是顏煥堅持讓她也一起到醫院裡全身檢查一遍。
其他追尾車輛裡的人,都只是輕微受傷,最嚴重的要數張曼,沈欣媛看一眼她頭上的傷勢,先被小護士簡單處理了一下,估計要去縫針。
張曼被他們扶上車以後,沈欣媛也鑽上了車,顏煥正要幫護士一起把車門關上,沒想到,霍啟真也被人扶了上來。
顏煥略帶審視的目光,直直看向他,終於問:“你是什麼人?”
霍啟真被人扶著坐下,空間很大,他一個人坐在對面的位置,面對顏煥的詢問,眼睛不知在看向哪個地方,但實則,對面三個人的一舉一動,全都被他鎖定在視線範圍內。
尤其是沈欣媛的舉動,一雙白嫩嫩的大長腿,坐在顏煥的身邊,窈窕的身段,那腰身看起來很綿軟,身上的面板透著病態的白,有一種柔弱之美。
可能是剛才的事情太過震撼,她還驚魂未定,雙眼中瑩瑩有光,顯得楚楚可憐,又讓人好想緊緊地把她擁抱入懷。
在車內時,近到能夠隨時聞見的香味,現在卻在若即若離的距離,霍啟真深感遺憾痛恨的同時,面上不顯,只平靜地坐在那裡巋然不動。
沈欣媛先介紹道:“哦,這位是齊先生,名叫齊琛。”
顏煥轉頭,眼神略有些兇狠地:“我問你了嗎?”
沈欣媛:“……”
她又哪裡惹到他了?
霍啟真才說:“我只是一個被幫助的路人。”
顏煥輕笑一聲:“路人?”
路人剛剛用柺杖,抽了他那麼多下?
說實話,顏煥只有在很小的時候,被自己的老爸,還有爺爺拿戒尺抽過,沒有人敢再抽過他。
這位齊琛很有本事,是第三個抽他的人。
現場氣氛總有種劍拔弩張的感覺,沈欣媛趕緊在旁邊解釋:“這位齊先生,是我在機場遇到的,我看他一個人走在機場裡,好像不太方便,就想著把他送到他要去的酒店。”
顏煥聽到回答後,被她氣得牙酸。
機場遇到的人?
也就是連點頭之交都不算的陌生人。
怎麼什麼人都要往家裡撿?
而且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像外表表現得那麼簡單。
以他作為一名警察的直覺,這個人身上的疑點太多了。
首先是穿著扮相,顏煥馬上認出來都有哪些國際品牌。
還有他手上戴著的腕錶,價值不菲。
沈欣媛之前又一連遭遇過兩場離奇的事件,先是綁架,後是被人以生命獻祭的形式告白,她卻心大到能吃能喝能睡覺,還分分鐘撿了一個外表長得十分出眾的男人回來。
顏煥真的牙酸:“……”
他冷呵一聲,聲音淡淡的,也涼涼的,臉瞬間黑下來,抱著臂,仔細上下打量著對面,將霍啟真從頭到腳認真看了一遍,才說:“眼睛看不見是嗎?為什麼沒有叫朋友過來接你,或者事先安排人過來?”
霍啟真看到沈欣媛和他坐得這麼近,幾乎臂膀挨著臂膀,那視線就是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卻還不能破功,還要佯裝看不見。
不僅如此,還得時刻調整他的語氣,要心緒平和,要優雅,要淡定。
霍啟真突然很想掏出兜裡的手絹,很想深深吸一口上面的味道,但眼下這個情況,條件有限,未免被人看出端倪,尤其面對的顏煥這個敢勾引媛媛的小壞蛋,他得稍微克制一下。
霍啟真說:“我在綿城,舉目無親,也沒有玩得親近的朋友在,這次原本是預約了酒店的工作人員,麻煩他們來接,但臨時出了一點狀況,我也不太清楚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一個人適應黑暗久了,走路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這路程,我不太熟悉。”
顏煥又盯了他片刻,聲音的高度不減反增:“是嗎?這年頭,許多人販子都喜歡喬裝改扮,變成弱勢群體來騙人。之前有一樁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