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率先揭竿而起,無論是手握重兵的地方官員,大到州長長官,小到小小的縣官,都是秉承著息事寧人的策略,對於司馬銳的謀朝篡位的行為,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皇帝如今還活著,只是被軟禁在宮中,司馬銳頂著臨時監國的名號,雖然是路人皆知的賊心,卻也都緘默不言。
至於朝中,那些明著反對司馬銳的官員早就被司馬銳以各種各樣的名義發配邊疆,或者打入牢獄之中,雖然沒有明著處死一個,可是這兩者的下場都只是死路一條。
大齊,一直都處在司馬銳黑暗的淫威之下痛苦的掙扎,而冷長熙的出現就像是一根攪渾了這看似平和的渾水,勢必掀起一場浩劫。
“將軍,青州司鹽的這封投誠信我看不可信,他不過是一個小小是司鹽,哪裡來的本事和底氣說能幫助我們開啟青州大門,雖然要是能從青州過,就能躲過司馬銳駐紮在京城南邊的三十萬大軍,可這許司鹽資歷尚淺,屬下覺得,還是要三思而行啊。”
一個較為保守的副將滿臉愁雲。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想拓跋副將是西夏人,大概不太瞭解我們大齊的情況,”一個出身冷家軍的年輕將領緩緩道:“司鹽雖然只是一個小官,可是掌管了一個州府的鹽運和賣賣,官職雖小,可是權利卻大得很,而且,油水委實不少,這有了錢,便更有權,有了權,就更有錢,而且這許司鹽雖然年輕,可之前一直走南闖北,見識不少,我看,也是個胸中有所膽識的人,定然是知道我們軍地勢如破竹,勝利在望,所以誠心合作,這有何不妥。”
這年輕將領一字一句似乎都在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