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稟報的,孫家很有可能想要私下買通廖媽媽在我送給父王的那副仙鶴圖上做手腳,只是後來被我們發現了,將計就計,滿兒聽雪和我三人連夜用幻影粉將仙鶴圖給改了,別看孫家都是婦人當家,可一個個行事果斷犀利得很,若是我沒猜錯,孫家定是以為廖媽媽誆騙了她們,甚至會以為是我和廖媽媽串通好了去謀求孫家的信任,索性殺人滅口,一了百了。”
“可是為何要吊在二太太的屋簷上?”聽雪不解“難道孫家和二太太有什麼瓜葛?”
秦玉暖沒有說話,在她看來,孫家中,孫夫人見多識廣,行事幹練,孫老夫人看著恬淡寡言,可誰知道是不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主,至於將要嫁進來的孫寶珍,想到黎稼軒昨日給秦玉暖的那本曲譜……
“對了,昨夜送去給沈老闆的那份曲譜沈尋怎麼說?可是看出什麼了來?”秦玉暖昨夜拿到曲譜後便是讓冷霜連夜送到了金蝶繡莊沈尋處,沈尋周遊各地,什麼奇怪的都見過,自然知道一些門路。
話語才落,外頭喜兒便是進來報道,說沈尋關於那曲譜寫了封回函,要請三少奶奶親自過目。
秦玉暖接過信封,抖落開來,只看了前兩段,心情便是愈發沉重起來。越想便是覺得那天自己與孫寶珍鬥藝伴舞更加兇險了。
沈尋在信中用了難得嚴肅的一種口氣,他告訴秦玉暖,那曲譜看似普通,可每一個音尾處都做了微妙的處理,若不是曲藝高超的人根本聽不出來,而沈尋在西南某一個少數民族部落遊學的時候見過一次類似的演奏,當地的少數民族是用一種特殊的笛子在林子裡頭吹奏,用來吸引獵物,據他親眼所見,當時那些獵物都和著了魔似的痴迷而來,逗留不走,甚至唯吹笛人之命是從,直到最後被宰割都毫不反抗。
也就是說,這種曲譜可以控制人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