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在自己周圍計程車兵一眼,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支短匕首,直接插入了自己的心臟,狠狠的,深深的,這種敢於穿透自己身體一般的勇氣也不知是從何而來的,帶著一種必死的決絕,竇向槐甚至還將匕首拔出來,捅下去,拔出來,捅下去,一次一次地重複著,連帶著鮮血飛濺而出,場面殘忍至極。
秦玉暖才微微一皺眉,方覺得噁心,就感覺到一雙大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眸,暖暖的,帶著粗糙的質感和常年行軍打仗積累下來的薄薄的繭,這是他的手,溫厚且充滿安全感。
冷長熙回頭只吩咐了尚顯華一句:“處理乾淨。”
“是。”
緊接著,冷長熙就拉著秦玉暖離開了院子,專門走向了一處僻靜幽深的院子,很難想到素來以恢弘磅礴著稱的相國寺會有一處這樣幽靜的院子,似乎專門為某位退隱的高人建造的,院子裡空寂而且帶著蘭草的香氣,東邊還有一處練武用的梅花樁。
冷長熙將秦玉暖拖拽到梅花樁處,直到秦玉暖使勁扭開了冷長熙的手腕。
還未等秦玉暖說話,冷長熙倒是先用責備的口氣道:“我不是說過了,不要和靜嬪走得太近。”
“我哪裡知道冷將軍有這樣的安排,我還以為……”秦玉暖前半句說得是信心滿滿,後半句卻是戛然而止。只因為冷長熙突然的靠近,他慢慢地踱著步子,直接將秦玉暖逼到了一個一人高的梅花樁上,冰冷的木樁刺激著秦玉暖的感官,和眼前看到的冷長熙眸子裡的火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以為什麼?”
“以為……”秦玉暖拖長了音調,可繼而,卻就被冷長熙火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