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人和大齊的連連交戰,曾一度鬧得民不聊生。
“這兩位貴人說得都有道理,”秦玉暖微微一笑,挽過冷長熙的手臂站了出來,“只是,民婦還是覺得,如今既然大齊和北狄已經簽訂了合約,建立邦交,那便再沒有敵人之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塞淳公主背井離鄉來到大齊,也算是個客人,而且既然塞淳公主已經嫁給了我們大齊的皇子,也就是自家人,我相信,就算到時候北狄和大齊再起禍端,塞淳公主也很清楚自己的位置。”秦玉暖說完最後一句話,將頭慢慢扭向塞淳,眉眼彎彎,和婉地一笑,“公主,您說是不是?”
大齊北狄再起事端?塞淳公主一愣,還未回答,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司馬若卻是冷冷地開了口:“塞淳既然已經是我的皇妃,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也就沒有什麼北狄公主之說了,而且,這也是父皇賜婚,”司馬若用一種飄渺清冷的眼神掃視了剛才說話的二人,語氣突然森涼起來,“你們,難道想要懷疑父皇的判斷嗎?”
普天之下,誰敢懷疑皇上啊。
“不敢不敢。”
“是啊,就是給草民一萬個膽子,也不管和皇上對著幹啊。”
“那你們還不快點給大皇子妃道歉?”秦玉暖順水推舟,又遠遠地看了一眼那丟茶杯的小個子,“還有你,當眾襲擊皇親國戚,按照大齊律例,應當發配充軍,流放邊疆。”
這三人面色一窘,其中一個膽小的更是哆哆嗦嗦將要跪下,卻是被塞淳連連擺手道:“算了算了,我們草原上的漢子從來不會向女人下跪的,你們中原人,真是太沒硬氣了,不用跪了。”
秦玉暖聞之一笑:“你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