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可是卻也能知道,當年的長公主是的的確確地被救回來了,而被秘密送回宮之後所居住的地方,就是未央宮。”
“那依劉尚書的意思,”秦玉暖側坐在冷長熙身旁,她一直認真聽著劉尚書說話,“既然皇上已經將長公主尋回來了,為什麼不將這個好事昭告天下呢?”
“哼,”劉尚書底氣十足地悠然地欠了欠身子,“在我看來,隱瞞長公主回宮之事不過兩個理由,第一,長公主的身子已經不潔了,昭告天下會有損大齊的顏面,第二,那就是皇上自己對長公主有些不可言說的感情,長公主和皇上素來感情深厚,前朝的周武帝也有娶自己姐姐的事蹟,只怕皇上是將等風聲平息之後效仿,只是沒料到,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不僅毀掉了大齊最為精緻的未央宮,也燒死了隱居在裡面的長公主。”
“荒謬!”冷長熙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以為算什麼,居然敢隨便猜測皇上和長公主之間的感情?”
“不然呢?”劉尚書露出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其實從皇上一直命令冷將軍你徹查未央宮失火一案就可以看出來了,皇上對於這件事是相當的在意,甚至,呵,在意了十年。”
“如果這就是劉大人你要告訴我的訊息,我只能說,毫無用處。”冷長熙起身,拉著秦玉暖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當然不僅僅是這些,”劉尚書連忙起來攔住冷長熙道,“若只是有這些冷將軍已經查得八九不離十的訊息,老夫又怎麼會有底氣來和冷將軍談條件呢?”
就在冷長熙的眼眸已經快速冷凝起來的時候,劉尚書突然從腰間掏出一張紙條,只是冷長熙的眼神冷冷的,讓人覺得有些不可靠近,劉尚書轉手,將紙條遞到了秦玉暖的手上。
秦玉暖飛快地開啟一看,是一個地址,離得不算遠,就在京郊。
“這是當年一直伺候在未央宮裡的一位老宮女的地址,雖然後來未央宮被皇上下令清宮了,一干人等被流放的流放,被處死的處死,可是她恰好逃了過去,冷將軍若是不信,可以按照這個地址追查過去,就知道老夫所言真假了。”
“我不需要。”冷長熙甚至連瞟都沒瞟這地址一眼,就直接將這紙條塞回到了劉尚書手上,“你的籌碼,不怎麼誘人。”
雖然已經遞了過去,可是秦玉暖卻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就是剛才那麼匆匆一眼,她已經清晰地將地址牢牢記下,同時,冷長熙也清楚地知道秦玉暖有著極好的記憶力,秦玉暖知道冷長熙的意思,他是想黑吃黑。
“這……”劉尚書原本的底氣被冷長熙這一句話就打擊得煙消雲散。
看著冷長熙當真準備離開,劉尚書突然拔高的了音調:“冷將軍,既然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為什麼不能合作呢?”
冷長熙果然停住了腳步,他漠然地回過頭,犀利的眼神透過蝙蝠型的面具將劉尚書瞬間從頭審視到了腳。
“冷將軍不知道,昨夜老夫將犬子的屍體接回府中之後,半夜發現犬子的喉嚨出現了一個黑點,後來請高人看過之後,說那是有毒的銀針刺進喉嚨裡留下的痕跡,犬子,果然是被人害死的,而害死他的人,老夫有十成的把握定和三皇子脫離不了干係,當年未央宮失火一案也和三皇子有牽連,冷將軍,你難道不覺得以你我二人之力,將三皇子背地裡乾的那些陰損的事揭露無疑,讓皇上知道三皇子的真面目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嗎?”
劉尚書說完,還大口喘著氣,他太著急了,他十分害怕冷長熙不和他合作,沒錯,他說大話了,他雖然是跟著先帝一起打江山的元老,可是如今他在朝中的權勢和話語權已經一日不如一日,若是沒有冷長熙的支援,他徒步難行。
“你太小看司馬銳的本事了,”冷長熙很是不屑,“也太小看我挑選合作對手的檔次了。”
既然是合作關係,就必定要和冷長熙平起平坐,冷長熙受不了。
劉尚書咬了咬牙,突然拱手對著冷長熙道:“只要能給犬子報仇雪恨,老夫願聽冷將軍的吩咐和差遣。”
冷長熙的眼眸伸出泛出一種睿智的光芒,可是明面上,他的情緒似乎並沒有發生多少變化,還是那樣淡然,彷彿看輕了周圍的一切。
“朝中最近在熱議立太子的事,我要你上奏摺一張。”冷長熙直接開口吩咐道。
“是讓老伕力挺大皇子為太子嗎?”這是劉尚書最本能的猜測。
“不是,”冷長熙搖搖頭,“就說七皇子司馬裘在皇陵遇襲,請求皇上將七皇子接回宮中。”
七皇子司馬裘是皇上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