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斕伺候公子吧~”
李清可不會把懷裡的這條美女蛇真的當回事兒,淡定地將晴斕扯出懷裡,還動作優雅地撫了撫自己根本沒有被壓出褶子的衣服,整個過程他一個眼神都沒賞給晴斕,只是專注地整理自己的衣衫。
這樣的李清讓見慣了各種場面的晴斕,也不經尷尬了起來,李清的動作太過優雅,竟然讓晴斕有種壓壞眼前人衣衫就罪無可恕的錯覺,這個男人的做派時時刻刻在提醒著晴斕,自己不過是個風塵女子的事實,他渾身的氣勢壓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終於,李清似乎是覺得火候夠了,他緩緩站起身來,看著眼前兩個女子,不帶一點感情地說:“既然晴斕姑娘做不了主,那在下只好請老鴇來談談價錢。”說完,他還真就叫門外守著的小丫鬟去叫來了邀醉樓老鴇!
小丫鬟去找老鴇季媽媽的時候,季媽媽還在和一眾客人周旋,每年這時候都是邀醉樓最忙的時候,尤其是今年的秋魁娘娘又出自邀醉樓,客人更是多得不得了,也唯有像季媽媽這樣八面玲瓏的人物才能拿捏得住這個場面!
季媽媽一聽是晴斕房裡的客人找她,下意識的就覺得是客人想要為晴斕贖身。這樣的先例不是沒有過,得了魁的姑娘自然是奇貨可居,之前就有姑娘一奪魁就被人贖了去做高門姨太太的,所以季媽媽也只以為是晴斕攀上了高枝,一路上還盤算著要怎麼漫天要價,多要點贖身銀呢!
好不容易到了晴斕房間,一走進去,季媽媽就覺得氣氛不對,怎麼裡邊幾個人都跟被點了穴一般,沒個動靜呢?這位季媽媽也算老練,一瞧這不對勁,就趕緊救場子,笑盈盈地指著晴斕說:“哎呦我的好閨女,怎麼在那傻站著呢,還不快招呼客人~”
她又轉身對李清說:“公子有禮,您別生晴斕的氣,有什麼不滿您對我季媽媽說,咱們晴斕她啊,那是沒見過您這樣氣派的人物,被您鎮住了呢,您可擔待點兒~只不知公子找媽媽我何事啊?”
“找媽媽來,自然是為了贖身的事,在下~”李清話還沒說完,就被季媽媽擷取了話頭:“哎呦我的好公子啊,這晴斕現在可是咱們益州城裡數一數二的花牌姑娘啊,可不是您一句贖身就能贖的了的,底下多得是老爺公子願意為了咱們家姑娘一擲千金的呢!這贖身銀子要是給的少了,就是媽媽我答應,底下那些官人也不能答應吶!”
季媽媽這樣說無非是為了抬高晴斕的身價,好從李清那都得些錢財,可惜她卻沒看看自己的“好閨女”聽了這樣的話,臉色有多難堪。終於,晴斕忍不住這樣的羞恥,連忙上前拉住季媽媽,帶著哭腔地說:“好媽媽,您就別說了,人家公子哪兒看得上我這樣的庸姿俗粉吶!人家要贖的是丫鬟阿碧~嗚嗚嗚~我的命苦,可也希望姐妹們能得個好去處,在這兒就恭喜阿碧妹妹了~”
季媽媽一下子就懵了,這什麼情況,哪有人不要鮮花要綠葉的!阿碧~阿碧倒是長得還算清秀,可不過才十二歲,怎麼比得上晴斕這朵盛開的牡丹花呢,這個齊公子該不會是哪裡有問題吧!
還不待季媽媽多問,李清已經搶先開口:“媽媽不必多說,在下現在就想為這個阿碧贖身,買回家去自有用處,還請媽媽開個價吧!”。。。。。
吳瑜再精貴,現在也不過是個丫鬟,一個丫鬟能賣出什麼高價呢!?往高裡算也不過才五兩銀子,李清最後卻是給了季媽媽十五兩才將吳瑜領出了邀醉樓。
李清將吳瑜領會了客棧,且不提阿俊他們有多驚訝,只說李清找了時間單獨問吳瑜,說:“吳二小姐,齊某雖然替你贖了身,不過並沒有要你從此為奴為婢的意思,賣身契在下可以當著你的面燒掉,此外,齊某再贈你些錢財,你當可自去謀生。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吳瑜原本還在高興李清將自己買下,可還沒來得及想太多,就被李清告知要趕她走,自然是萬般不樂意,連連跪下,哭著說:“請公子快別這麼說,世上早就沒有吳二小姐這麼個人了,有的只是丫鬟阿碧,公子既然替奴贖了身,那奴自然就是公子的人了,萬沒有再走的道理,請公子體恤奴孤身一人實在沒地方可去,就別趕奴走了!奴什麼都願意幹,奴什麼都願意幹!”
李清看著在那兒玩命磕頭的吳瑜,腦門立刻三條黑線,你妹,一時心軟真的害死個人,他是真的沒想到吳瑜居然會纏上自己,一個千金小姐怎麼甘願為奴呢!!
好吧,李清上輩子是個現代人,自然覺得別人和自己一樣寧做自由身的窮人,也不願意做賣身為奴的富婢,他哪裡知道吳瑜的那些小心思。
好在李清就算摸不清吳瑜的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