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
湛樹修眉一挑,手臂一伸就將她拉下來制止了她。蘇妙言不依,兩人就在沙發上你爭我搶,打打鬧鬧成了一團,歡笑聲不斷。
男人的力氣到底比女人大,湛樹修不一會就拿到了她手裡的針線包。蘇妙言笑著要搶回來,湛樹修手臂上下左右晃逗弄著就是不給她。
蘇妙言搶了一會還是搶不到,玩性上來,勝負欲也就跟著上來了。最後她乾脆使勁一推將湛樹修推倒在沙發上,然後整個人騎到她身上去了。
湛樹修一愣,忘了動作,蘇妙言便伸手輕而易舉拿回了針線包。
“我拿回來啦!”
蘇妙言看著他得意笑喊道。
湛樹修也看著她,卻是但笑不語,眸光隱隱閃動。
嗯?
曖昧的氣流湧動,掃了圈,遲鈍的蘇妙言終於後知後覺發現兩人現在的姿勢是多麼的引人遐想,想入非非……
她尷尬又努力的想要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懂湛樹修身上下來。
湛樹修哪會允許?
她才剛一動,湛樹修就眼疾手快的一把將她拉了回來,雙手環住她的身子將她壓向自己……
兩人面對面,距離僅咫尺,溫熱的呼吸輕易噴灑到對方臉上,甚至連對方臉上細小的白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想幹嘛?”
蘇妙言有些害羞的小聲笑道。
湛樹修也是低低一笑。不答反問:“你說呢?”
在床上抱著自己女人的男人都當不了君子,轉眼都是要化身為狼,湛樹修自然也不例外。沙發雖差點,但性質……也是一樣的!
兩人都沒再出聲,心照不宣的雙唇緊貼,纏綿而繾倦的吻到了一起……
很快,兩人都不再滿足當前的姿勢,湛樹修抱著蘇妙言一個翻轉,下一秒便變成了他在上,她在下……隨著動作的變化,湛樹修的唇舌進得更深,掠奪更激烈。
“唔……唔……”
細碎的呻…吟聲從蘇妙言口中溢位,半是難耐焦躁半是投入享受。
衣服的阻礙越來越明顯,剝落的速度越來越快,湛樹修和蘇妙言身體都像藏了團火,火勢從內向外越燒越烈,正當兩團火要碰撞到一起時——
“這飛一樣的感覺,這是自由的感覺……”
樂壇江山半壁汪的標誌性嘶吼聲突兀炸裂響起,在這小小的出租房裡怒刷存在感。
湛樹修和蘇妙言一僵,彷彿一盆冰水兜頭從兩人身上淋下。
四目相對,氣氛沉寂數秒,蘇妙言率先忍不住笑出聲來:“湛樹修,我手機響了。”
“我知道。”湛樹修心情鬱卒,無奈又幽怨,“這麼大聲,我想無視和裝作聽不見都不行。”
臨門一腳急剎,換誰誰的心情都不會,但這也都是可以理解的事。
蘇妙言笑著揉了揉他腦袋。
湛樹修則是不甘的啃了她口粉唇才起身讓她起來接電話。
以後辦事前一定要謹記把手機關機!
湛樹修邊支著下巴看蘇妙言接電話邊暗戳戳的想著。
打電話來的是蘇妙言的弟弟蘇樂。
“姐,你是今天從哈爾濱回來沒錯吧?到家了嗎?”
“嗯。”蘇妙言笑應了聲,“怎麼了?”
蘇樂笑道:“你上班了沒?要是沒有的話我待會過你那玩,學校今天和明天都沒課。”
蘇妙言下意識道:“哦,那你過來唄,我明天才上班。”
“行,那我現在收拾東西,等下就坐車過去。”
蘇妙言剛想應聲,旁邊一道幽怨的視線就朝她瞅了過來。
是湛樹修。
差點忘了他還在。
笑了笑,蘇妙言清了清嗓子,略帶了絲羞澀朝蘇樂道:“二貨,剛才忘了告訴你,你姐夫他現在也在我這裡。”
蘇妙言結婚了的事,蘇爸蘇媽對外雖然沒有宣稱,但自家人還是都告訴了的,姐姐妹妹弟弟也都打電話問過了蘇妙言,只是都還沒見過湛樹修。
姐夫誒……
這等於是承認他身份了的吧?
湛樹修嘴一咧,心情莫名就開始愉悅高興起來。
只是另一邊……
“姐夫?”蘇樂一愣,口氣頓時就不好了,“就是那個一聲不響就把你拐跑了讓你跟他結婚餓那傢伙?”
蘇妙言:“……”
湛樹修:“……”
兩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