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慢悠悠的將武器全部搬走。
一個日軍軍官獰笑:“美國豬!”用力的揮手。
“砰砰砰!”
一地的屍體。
“一隊檢查屍體,不能放過一個美國人!其餘人跟我進城,殺光所有美國人!”日本軍官拔出指揮刀,大聲的下令。
……
羅斯福總統聽著收音機裡,日本人怪腔怪調的英語反覆說著一件事情。
美國人違法戰爭法則,卑鄙的使用毒氣彈,毒死了50w日本士兵,日本決定為此報復,屠殺了丹佛城。
日本人表示,只要美軍一天不停止使用毒氣彈,不公開道歉,不追究使用者的責任,日軍的屠殺就不會停止。
羅斯福總統關上收音機,臉色異常的平靜。
“總統先生,日本人說謊,最多隻有2w日本人死在毒氣彈下。”幕僚無聊的說著空洞的話,因為他找不到現在可以說的話。
“我知道,老夥計。”羅斯福總統道。
用不著問,羅斯福總統就能知道,有無數的記者擠在白宮外等著採訪,有無數的民眾或驚慌失措,或痛罵日本人,或痛罵……羅斯福。
“總統先生,我們恐怕會失去我們的人民。”一個大臣低聲的道,很多美國人會拋棄美國國籍,加入法國德國或其他歐洲國籍,從被割讓的領土離開的美國人,又會以更大的數量和速度,回到已經不屬於美國的土地上。
但大臣想說的不是這個。
羅斯福總統聽懂了。
被流感,被侵略,被賣土地,被屠殺……羅斯福總統的政府的威信已經跌倒了地底,不會再有美國人認為羅斯福總統有能力有資格領導美國人民。
“去聯絡塔夫脫和威爾遜,他們誰有興趣做下一任美國總統,還有,通知謝爾曼先生,在新的美國總統獲選之前,他這個副總統,必須負擔更大的責任。”羅斯福總統平靜的道。
“我很高興,我沒有成為美國最後一個總統。”
眾人默然的看著他,默默的退了出去。
有人輕輕的敲門。
“羅斯福先生,我們必須談談。”有人道。
羅斯福總統從視窗轉回身,驚訝的發現來者是共和黨黨魁和民主黨黨魁,以及副總統謝爾曼。
“美國已經失敗了,但是這不重要,美國有能力重新站起來。”
共和黨黨魁開始說場面話。
羅斯福總統不動聲色,努力思索他們的來意,彈劾?審判?坐牢?這群該死的傢伙,難道連讓他自己辭職都不允許嗎!
共和黨黨魁艱難的開口:“西奧多,美國政府需要有一個人承擔責任。”
羅斯福總統莫名其妙,他正在承擔責任啊。
慢慢的,羅斯福總統懂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共和黨黨魁,以及副總統謝爾曼。
“我還以為這種事情只有俄羅斯才幹得出來。”羅斯福總統緩緩的道。
副總統謝爾曼嚴肅的道:“西奧多,一切為了美國!”
羅斯福總統慢慢的點頭:“在哪裡?”
“最好的地點,就是記者招待會。”副總統謝爾曼道。
“you got it ”羅斯福總統冷笑道,這是連最後的尊嚴都不給他了。
幾人默然。
政治,一切都是政治,他們別無選擇。
美國政府,民主黨,共和黨,美國民眾,美國,都需要這個結果。
……
白宮記者招待會。
“……在眾所周知的幾年中,在我的錯誤領導下,讓美國失去了尊嚴和榮耀,我的心被魔鬼佔領了,我做出了違法美國法律和道德的決定,我為此向所有人道歉……”
羅斯福總統穿著嶄新的西裝,緩緩的說著。
記者們閃光燈不住的閃爍,噓聲不斷。
幾句假大空的套話,就想推卸責任,太無恥了。
有的記者已經在構思新的頭版頭條,《前總統的無恥宣言》,或者《美國政府毫無誠意的道歉》。
“……所有在流感中,在戰爭中,在丹佛遇難的美國人民,請接收我的道歉,我將在地獄中為你們祈禱。”
羅斯福總統利索的掏出(手)槍,槍管伸進了嘴裡。
“砰!”
……
當天的美國報紙和電臺,都統一的在談一個話題,雖然羅斯福前總統是個政治白痴軍事白痴,但是,他用於承擔責任,美國政客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