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跟應堯在一起,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我還需要你這五十萬?”
當著汪欣彤的面,她慢條斯理地把支票撕的粉碎,每個動作都故意放慢速度,好讓汪欣彤看得清楚。不僅如此,秦星河臉上始終帶著嘲弄的笑容,那份笑,簡直如同在看一隻螻蟻。
汪欣彤從小都被人捧著,什麼時候有人敢瞧不起她?她瞪著秦星河,恨不得能將她給殺了!那眼神,帶著血色與殺氣,還有深深的仇恨,和她一貫表現出的溫柔模樣大不相同。
“怎麼了,汪小姐這個表情,好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秦星河輕笑。“昨天晚上我跟應堯去見了誰汪小姐知道嗎?嗯,恐怕你是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敢鬧了,昨天晚上,我見了應堯的爸媽,看這個。”她揚起手臂,讓汪欣彤可以看到自己手腕上那隻碧綠的鐲子。“是應堯的母親給我戴上的,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代表他們承認了我,代表他們認為,只有我,才是應堯的妻子。”
汪欣彤瞪著那個鐲子,她當然知道那代表什麼意義。也許值不了很多錢,但鐲子的象徵意義卻是錢無法衡量的。那是應堯祖母傳下來的鐲子,後來給了應堯母親,她一直以為這個鐲子以後是自己的,卻沒想到秦星河先自己一步戴上了。
心頭的憤怒!絕望!怨恨!痛苦!排山倒海一樣洶湧澎湃,汪欣彤甚至想要掐住秦星河的脖子,掐死她!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再笑的這麼討人厭了!掐死她,她就不敢再這樣跟自己說話了!叫她炫耀!叫她嘚瑟!叫她跟自己搶男人!
就在汪欣彤馬上就要動手的時候,秦星河反倒不笑了。不笑的時候,她的神情陰冷的嚇人:“我想,除了這個鐲子,還有一樣東西你也很熟悉。”說著,她拿出了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白金戒指,那戒指都有些褪色了,上頭還有些暗色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粘在上面。
沒人比汪欣彤更清楚了,她一看到那個戒指,整個人臉色大變,紅潤的臉蛋瞬間變得慘白一片!她不敢置信的盯著那枚戒指,像是見了鬼一樣,“不、不!你、你……你哪裡來的這個東西?你哪裡來的?你說!你說啊!”
她通紅的眼睛和恐懼的表情,好像要吃了秦星河一般。秦星河卻不以為意,拿起那個戒指左右打量,不時地評頭論足:“還是挺好看的不是麼?汪小姐覺得呢?這設計雖然簡單,也值不了很多錢,但禮輕情意重嘛,不知道汪小姐對這枚戒指有什麼感想?誒……上頭竟然還有幾個字母,我看看,唔……wxt,好巧啊,竟然跟汪小姐名字的首寫字母一模一樣!真是緣分,你說是不是,汪小姐?”
汪欣彤如同見了鬼,不敢靠近那個戒指,甚至在秦星河拿起戒指擺到她面前的時候露出了絕望的表情。這跟前一秒想要掐死秦星河的表情可完全不一樣,簡直是變臉絕技。
秦星河又笑了,這一次的笑容是漫不經心的。“一看著戒指就知道是一對,我只有這一枚,不知道另外一枚在誰那裡。汪小姐你知道嗎?”
汪欣彤不敢回答,她的嘴唇不住地哆嗦,上下兩排牙齒直打顫。窗外有人經過,如果那人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坐在這裡的兩個美女很奇怪。其中一個拿著褪色的廉價戒指,神情專注的那好像是什麼寶貝,而對面的那個清純的女人卻像是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總之去,氣氛十分詭異,詭異的讓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想看到第二眼。
終於,在漫長的沉默中,秦星河說話了,她先是輕輕一嘆,對著那戒指道:“可憐的孩子啊,只有你一個人記得對方,人家早就把你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你,你說是不是呀,汪小姐?”
汪欣彤不敢去看那戒指,如果說她這個人做什麼都不覺得自己有錯的話,那麼這枚戒指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例外。只要看到這枚戒指,她就會想起某些極度不美好的事情,甚至、甚至——那就是個噩夢!她永遠都不想再記起來的噩夢!汪欣彤越來越怕越來越怕,臉色慘白如紙,她不敢去看秦星河的臉,那件事不應該有任何人知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有這枚戒指!”
這句話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立刻,安靜的茶社裡,許多人都不受控制地朝這邊看來。
秦星河優雅地擺著手,對客人們示意不好意思,然後微微一笑:“我是誰,你很想知道嗎?這枚戒指怎麼在我手裡,你也很奇怪麼?要我給你講個故事?不過,這個故事,你是女主角,你知道的細節應該比我清楚啊,哪裡需要我班門弄斧呢?”
她對著汪欣彤笑的愈發意味深長:“應堯不知道吧?因為他不知道,所以你才能繼續以青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