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江瞳臉色一凝,走過去抓他的手腕。
大叔抹了抹咳出的口水:“小丫頭,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江瞳的手指按在他的脈門上,他一愣:“小丫頭,你還是個國醫?”
“你有內傷。”江瞳說,“是練獅吼功練出的傷,你獅吼功練得越厲害,傷也就越重。如果我沒診斷錯,你應該曾經下肢癱瘓過一段時間,之後沒再使用獅吼功,身體才慢慢好了起來。”
大叔一驚:“你怎麼知道?”
“我學過一點醫術。”江瞳淡淡說。
大叔知道,她肯定不僅僅學過“一點”醫術這麼簡單,他的內傷曾請過不少國醫看過,沒有一個人能看得這麼準。
“這傷我能治。”江瞳說。
大叔再次大驚,但他眼中的喜悅只停留了一秒,便已變成了滄桑與惆悵:“不用了,我這身體已經這樣了,當年我的戰友們都已經死去,只留下我一個苟延殘喘,我也活夠了。何況這內傷只要不使用獅吼功就不會復發,沒什麼大不了,就當個煮麵的廚師也不錯。”
病人不願意治療,江瞳也不會多勸,身體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才能對自己的身體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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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0、國醫考試
巴塔的心情有些複雜,其實他知道,小瞳身上有很多秘密,她的實力比他更強,她根本不用他保護,這讓他感覺很沮喪。
但他立刻調整好心態,心底燃起熊熊鬥志。
有師父的提點,總有一天他會變得更加強大,到時保護她也不遲。
兩人吃完麵出來,巴塔紅著臉猶豫了大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說:“小瞳,今晚似乎有場電影不錯,要不咱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江瞳嚴肅地說:“巴塔,我有點急事要辦,你先回去吧。”
巴塔愣了一下,尷尬地撓了撓腦袋:“哦,那,那下次吧。”
江瞳跟他道了別,匆匆離開,巴塔呆呆地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有些難過,摸了摸老舊的腕式智腦,今天花大價錢買的電影票要廢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登上了回程的公共飛車。
江瞳步履匆匆,拐進了路邊的一條偏僻小巷。巷子裡有幾個流浪漢,正捧著別人吃剩下的食物大快朵頤。
她快速從他們身邊走過,到了巷子的最深處,她步子忽然一頓,手中能量刃猛地刺出去。
這一劍刺得又快又狠,一下便刺入了對方的小腹,對方悶哼一聲,她迅速將能量刃抽回,在他胸口踢了一腳,將他踢飛。
回過身,看著朝自己圍過來的幾個男人,他們都西裝革履,面色冷肅。江瞳目光掃過,這幾人的實力都不弱,好在也不算高,都在體術十七級左右。
“你們是什麼人?”江瞳手提能量刃,目光如刀,“為什麼襲擊我?”
“江小姐,賀家請你回去。”其中一個男人似乎是領頭的,冷冰冰硬邦邦地開口,江瞳一驚。果然是賀家。
“如果我不去呢?”她冷聲說。
“那我們只好得罪了。”那男人做了個進攻的手勢,“家主有令,只要不死,斷胳膊斷腿無所謂。”
這句話猶如一滴水。落入了油中,令江瞳勃然大怒,賀家真是欺人太甚。
她狹長的眸子中,漆黑的瞳孔映出這些刺客的身影,他們宛如幾隻身形矯健的雄鷹,朝她迅猛撲來。
那幾個蹲在巷口邊的流浪漢還沒有將剩飯菜吃完,便看見江瞳從巷子深處走出來,他們貪婪地看著她,追尋著她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長街的盡頭。
“嘿嘿,剛才那小娘們長得真漂亮。”
“是啊。前凸後翹,看著真帶勁。”
“我說,你們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從巷子深處傳來的。”
“有嗎?”
“我好像也聽見了。”
有個好奇心強的流浪漢站起身,走進巷子深處檢視,轉過一個拐角。面前是一堵牆壁。
巷子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那些賀家派來的刺客,自然進了江瞳的息壤之中,成為了肥美的養分。
回到宿舍,江瞳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眉頭深鎖。賀家就像跗骨之蛆,殺了一撥,還會有更多,而她現在沒有能力與賀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對抗,說不定還會牽連到弟弟江楠,總不能真的收拾鋪蓋卷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