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奶奶們。還有一個惹不得的祖奶奶。
外面的知了不停的在鳴唱,像是在訴說著盛夏的悶熱;又像是在訴說著濮陽明媚下那見不得光的骯髒,那平靜湖面下的暗流溶動。
花繁歌想起太皇太后那氣勢,那才是真真的叫不怒而威。南帝的帝皇之威是後天的,那麼太皇太后那是天生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去他孃的思故鄉。好好的做出這樣悲傷的詩句幹什麼?”花繁歌怒罵。
“看不出白痴加花痴的花繁歌也會作詩。”花繁歌的背後突然傳來低啞的不男不女的聲音。
花繁歌轉過身去,蒙面人有點失落。沒有在自己期待下看到花繁歌嚇壞了,驚怕的表情。
“你是誰?”花繁歌帶著警惕,沉思略道。
“我是誰沒關係。重要的是,今天我必須帶走你。”蒙面人格格一笑“我不能讓你嫁給他,不能讓你壞了我的計劃。”
“就憑你。”
“沒錯,就憑我。”蒙面人說完閃電般的略過。想要點花繁歌的穴道,她卻沒有想到花繁歌能瞬間的閃開。並狠狠的出手在她的背後一掌。蒙面人被花繁歌一掌打得背後發麻。“看不出你這個白痴還是有點用處的。可惜你遇上我。”蒙面人說完一揮衣袖。
“你無恥。”花繁歌說完後就直直倒下去了。
“對於你這樣的人用點迷魂散很正常。”蒙面人一把抱起花繁歌從窗子外面離開。她輕功極好,一下子消失在夜色當中。
蒙面人算計好一切,她相信明天濮陽一定會大亂。未來的靜安王妃居然在大婚前幾天和前來參加靜安王婚禮和六國大比拼的大成太子桜洛溪衣衫不整的出現在驛站。到時候靜安王府和南朝皇室一定會憤怒,這把怒火一定會燒到安平侯府。到時候花家上下將不能倖免。
濮陽城東驛站住著昨天趕到的大成太子桜洛溪。
城東驛站裡建有巨大的池子,池子裡的水都是從地底直接湧上來,冬暖夏涼。這裡是前朝的楚王的行宮,這個池子叫碧玉池,據說是大宛時期的楚王為了心愛的王妃所建立的。現在南朝用來作為招待各國來使的驛站。裡面陳設高雅,大氣。完全不輸於那些小國家的王宮。
池中只穿著褻褲閉著眼睛在享受冰涼池水帶來絲絲快感的男子看上去如天上神人,不食人間煙火。如天山雪蓮,冰清玉潔。又宛如萬年寒冰,冷酷無情。他是矛盾的結合體。他也是上帝的寵兒。他把人間的美好都集於一身。
池子外兩個太監抬著一個昏迷的女子進來。
“本宮不是說過就算天塌下來都不準來打擾本宮的嗎?你們兩個最好給本宮一個理由。否則提頭來見。”桜洛溪動也沒有動一下,卻像是長了多一雙眼睛似的。感覺到周圍的一切異動。
兩個太監一下子跪下去。戰戰兢兢的道:“回太子殿下,奴才們是給殿下送姑娘過來。”
“本宮什麼時候說要姑娘。馬上給本宮滾出去。”
“可這是上頭交代必須要獻給太子殿下的。要是殿下不接受。奴才回去肯定會沒命的。”
“放在那裡。你們就馬上滾出去。”要是以往桜洛溪會直接把人給轟出去。只是他剛剛抬起頭來看到了太監抬著的女子腰間掉下來的那塊紫色的玉。紫玉,他心裡想著這個女子來頭不小,九州里能佩戴紫玉的人不多。就是大成也沒有幾人有。這是有價無市的天下至寶。
太監出去後他光裸著上身站起看著放在池子旁邊的女子。不施粉黛卻如出水芙蓉。他的臉在看到女子腰間玉佩刻著的字時越發的寒冷。他拿起玉佩,紫玉一面刻著林乾安,另一面刻著花繁歌。“還真是大方,居然把傳說中的靜安王未來王妃給本宮送來了。不過看著也不像外面所傳的那麼的不堪嘛。”
池子外有人急急忙忙的走進來。看到眼前這畫面連忙跪下。“主上,奴才該死。不該擅自離開,不該讓那些個不知好歹的宮人進來。奴才這就把這姑娘送走。”
“送走,送哪裡?出了這個門,立馬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靜安王妃在本宮居住的驛站,在本宮洗澡的澡池。”桜洛溪沒說一句都像鞭打著海奴的心。
“她……她是靜安王要娶的王妃?”海奴帶著不確定的聲音問。
“還能假嗎?”桜洛溪沉思片刻。“只是她中了迷魂散。沒有幾個時辰不會醒來。”
“怎麼會這樣的。”
“對方是有備而來的,他們知道本宮居住在驛站,知道本宮這個時辰會在洗澡。對方摸清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