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種馬。
歐洲列強把阿拉伯馬帶到全世界,特別是英國人,他們把阿拉伯馬引進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南非等地,在汽車時代沒有到來前,從倫敦到紐約,伴隨大小街頭上疙瘩疙瘩的馬蹄聲,阿拉伯馬的身影一閃而過。至於在戰場上的用途就更不必說了。
那位飼養員是位敬業人士,而且很專業,說起他鐘愛的阿拉伯馬,他就興奮,見司徒南好像挺有興趣,他還把他們家族幾代養馬的功績一股腦說了出來。
這個傢伙的英語有些特別,司徒南聽得有些費勁,大概知道這位傢伙是個埃及人,到過英國從事育馬工作,學會了英語,甚至還去過印度。
前一個僱主破產後,給辛克萊留下這宮殿般的豪宅,包括十幾匹寶馬和兢兢業業的飼養員。
司徒南在洛杉磯家裡也養著不少馬,其中一匹還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不過養馬只是一種消遣娛樂,滿足一下富豪的虛榮心後,平時倒也不怎麼關注。
仔細聆聽這位飼養員,他長了不少知識,對阿拉伯馬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我們出去騎馬吧!我對你的故事很感興趣,馬馬提先生。”司徒南對那位飼養員點頭微笑。
換好衣服後,在馬馬提的引導下,司徒南挑選了一匹栗色的溫順的母馬,據說這些馬中最珍貴的一匹,絕對的純種阿拉伯母馬。
大多一米半左右,司徒南比劃了一下,大概到他胸腹部,輕輕一跳,就躍上馬背。
“這動作很酷!”馬馬提讚道。
見司徒南穩穩地騎在馬背上,駕輕就熟的樣子,他暗暗鬆了口氣,生怕傷了這位尊貴的客人。
經過交談,他對這位來自美國的年輕貴客印象不錯,態度真誠,沒什麼架子,比他熟悉的英國老爺的那套古板刻薄好多了。
在非洲大草原上騎馬是第一次,阿爾及爾是個貿易港口,煙囪很少,幾乎沒有工業,出了城市,原始的非洲草原氣息就撲面而來,司徒南心底的野性被激發了,策馬奔騰,一騎絕塵!
這動作把身後的幾名保鏢嚇著了,他們狠狠地瞪了馬馬提一眼,立刻追上去。
“好傢伙!快趕得上我家裡的那匹汗血寶馬了!”司徒南撫摸著馬背,他已經大汗淋漓了,但胯下的寶馬只是微微溼潤,身體的潛能還沒完全釋放出來。
彷彿感應到司徒南的讚美,那馬揚起頭,發出一聲得意的嘶叫。
司徒南見狀更喜,心想難道這傢伙通人性?!
“你想跟我嗎?是就叫一聲!”司徒南對馬道。
那馬果然叫了一聲,司徒南一聽就笑了,見獵心喜的他決心要打劫辛克萊的這匹寶馬。
一人一馬信馬由韁,難得享受北非草原的野心,司徒南有種“久在樊籠裡,復得返自然”的舒暢。
不會兒,馬馬提和他的保鏢們趕上來了,看著他們的有些氣喘的樣子,司徒南有些得意。
“少爺,你太不小心了,萬一碰見歹徒怎麼辦?”何仙姑走在最後,一上來就毫不客氣地批評司徒南,也只有她敢這樣做了。
“是,是,下次不會了!”
司徒南見她一臉疲憊的樣子,有些不忍,下馬把她抱過來,兩人共騎這才把這女人哄過來。
“你知道嗎?有個詞叫馬子,你就是我的馬子,好馬子!”
司徒南湊到何仙姑耳邊笑道,把這女人摟在懷裡。
“你才馬子呢!”
對此,他的保鏢見慣不慣了,只有馬馬提和跟著司徒南一同回國的孫立人有些驚訝。
“阿拉伯馬是好馬,你覺得引進南華和中國作用大嗎?我是指軍事用途?”
司徒南問孫立人。
從經濟上考慮,馬是種昂貴的資源,如果用於交通運輸,隨著交通改善,馬的價效比遠遠比不上一輛拖拉機!在美國的大城市,馬車越來越少見了。
“當然!因為機關槍普遍,騎兵的作用大幅下降,不過仍然在軍隊中擔任相當的通訊、運輸任務,就連美國陸軍也保留著相當數量的馬匹”
孫立人答道。
“野戰,運彈藥,拉大炮,通訊命令,高階將領的坐騎。是這樣嗎?”司徒南馬上意會,細心一想,馬匹在軍事中的運輸作用真不能小看。
孫立人點頭,看著司徒南坐下的阿拉伯馬,建議道:“英國、美國的軍隊大量引進阿拉伯馬,就連日本引進外國種馬,改善軍馬質量。
在日俄戰爭中,日本騎兵打敗了俄國的哥薩克兵團,大出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