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謝。”勞拉一聽就高興,熱情地挽起香奈兒的手。
畫展雖然位置有些偏僻,不過展出的作品真不錯,來了不少知名人物,巴黎時尚圈的一小部分人都來了。
當然,這知名度自然是根據幾十年後的標準來衡量的,無論是展出的畫作還是收藏的人。
“我隨便走走,你去忙吧!”司徒南對勞拉道。
“好的。我和香奈兒小姐去說些事情。”勞拉甜甜一笑,滿意司徒南的善解人意這種場合不僅適合看畫展,也適合她們女人聊天。
對這藝術的東西司徒南其實也是一知半解,不過他主要根據畫家的名字來判斷畫作好壞的。
比如,他站在一副名叫《舞》的畫作面前,左看右看,前看後看,微微蹙起眉頭,對作品高深的意境不知道如何領會。
“有什麼問題嗎?”旁邊的一位女人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司徒南。她金髮碧眼,年輕漂亮,衣著講究,還有身上的那股香奈兒5號香水,淡淡的,司徒南太熟悉了。
“哦!沒問題,只是我對藝術不太瞭解,看了半天,也不懂欣賞。”司徒南小聲笑道,指著那畫的作者點點頭,“這傢伙是好樣的,應該有點本事。”
“呵呵。”那女人見司徒南篤定的樣子覺得好笑,其實她也看中了那畫。
“畢加索先生今年剛剛完成的作品,畫的就是巴黎女舞蹈演員的舞臺和她們人生的關係,很棒,我很喜歡。”
那女人笑著解釋道。
我就知道他是畢加索,不然才懶得看呢?
司徒南心裡笑道,畢加索的或作他收藏不少,基本上市面能買的全買回來了。雖然藝術鑑賞力沒有進步,不過卻認得畢加索的簽名了。
沒想到能在這畫展中遇見這作品,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司徒南心裡暗喜,也不枉百忙之中出來逛一趟。
“哦!是嗎?好像這這樣。”司徒南淡淡地回應道,又看了一眼那幅畫,點點頭,隨口嘀咕,“舞臺女演員我也很喜歡,巴黎女人,芭蕾女人都很好。”
“真庸俗!”那女人聽了臉色冷然,白了司徒南一眼,這麼有些的作品落在這傢伙眼裡,真是玷汙高雅的藝術。
“呵呵!”司徒南也不惱,聳聳肩,畢加索的作品雖然不懂欣賞,但他的為人司徒南知道不少。
“不是嗎?老巴這人靈感都來自女人對他的刺激,大部分的作品都跟女人有關,每一副傑作就是他跟一位女人擦出愛火。”
司徒南反駁道。
說完掉頭就走,來到旁邊的咖啡廳去喝咖啡。
“真是個奇怪的人,不過他好像很懂畢加索哦!”那女人看著司徒南坐在不遠處,一邊品著咖啡,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看他那樣子好像再高雅的藝術在他看來也不過如此而已。
這個傢伙難道不知道周圍的畫作都是不朽的藝術作品嗎?竟然如此驕傲?
那女人跺跺腳,有些不忿,想到了什麼,眼珠一轉,一臉微笑地走過去。
“先生,聽你剛才說,你好像知道畢加索先生的不少事情,能跟我說說嗎?他是我最欣賞的藝術家。”
那女人燦爛的笑容讓人難以拒絕。司徒南微微一愣,心想:老子只是覺得畢加索那傢伙一生風流,羨慕妒忌他才一時嘴快罷了,要說具體的,畢加索情人多多,哪說得清楚啊?再說,有必要太過關注這些事情嗎?
“這個,香奈兒小姐好像跟畢加索先生很熟,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司徒南有趣地看著那個女人。
剛才聽她口音,應該是美國人。
“凱特?範德比爾特。你呢?”那女人有些得意地看著司徒南。
“範德比爾特家族的嗎?”司徒南有些驚訝,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對方,眉梢間似乎有點老範德比爾特的影子。
“是的。不過這沒什麼。”凱特隨意地點點頭,臉上恢復了平靜。
“原來是鐵路家族,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見到範德比爾特小姐。”司徒南笑著點點頭,主動伸手介紹自己,“史東尼?威廉,來自洛杉磯,好萊塢的威廉家族。”
“原來你就是——”凱特眼前一亮,捂著胸口,一臉驚訝地看著司徒南,年輕俊俏,黑髮黑瞳,洛杉磯威廉家族,一下子讓她想到那個聽聞已久的名字。
曾幾何時,她還聽到老範德比爾特無意中抱怨,匹茲堡梅隆下手太快了,不然範德比爾特家族就可以和一位天才男子聯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