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
遠處,一個一襲白衣西裝的男子正笑著走過來,他放下禮帽,露出燦爛溫和的笑容。
司徒南一看就笑了,那不是餘明鈺是誰?
站得有些遠,餘明鈺沒有留意到司徒南和司徒美登,眼裡只有那個日思夜想的女人,還有她那盈盈一笑。
“你來了!”
“嗯!”
“還好嗎?”
“嗯!”
短短几句老土的問候,餘明鈺的臉紅了,呼吸微粗,心跳得厲害,心裡有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壓抑著心底巨大的喜悅,最後只化作恆久的凝視!
剎那永恆,餘明鈺多麼渴望把這個女人擁入懷裡啊,只是捏了捏拳頭,最後還是忍住了。她的知性、美麗讓他不好意思唐突,感覺就像是面對女神一樣,幾乎不能呼吸。
可是偏偏不如他的意,突然被人從背後撞了一下,餘明鈺不由自主地向前撞去,把那句又軟成熟的身體擁入懷裡,炙熱的心緊緊地貼在一起,巨大的幸福開始蔓延到每個細胞。
他不想回頭去檢視到底是誰給了自己一個美好的捉弄,只想靜靜地抱一會。
呂碧成被這個男人的大膽驚呆了,他本能地抱住那可靠的腰板,歪著頭靠在餘明鈺的懷裡,感覺自己被久違的熱浪慢慢地融化掉。
就這樣,一個被捉弄式碰撞,他們在的大廳裡旁若無人地擁抱起來,讓經過的那些憨厚直撲的青壯小夥子人目瞪口呆,心裡有說不出來的羨慕。
不過人家光鮮的衣著,身邊還帶著秘書,那派頭讓那些明天不知道在那個工地揮灑汗水的草根們硬生生地把心頭的一絲奢望掐斷了。
“嚶”,呂碧成嬌喘一聲,感覺周圍越來越大的目光的壓力後,有些害羞道,“你還準備摟到什麼時候?”
“啊?”
餘明鈺慌忙地放開手,看著幾乎百年難遇的嬌容,嚥了咽口水,又咧開嘴,得意地微笑起來。
呂碧成嗔然,看著一臉豬哥的餘明鈺,心裡泛起絲絲甜蜜。她終究是成熟有修養的女性,馬上冷靜下來,回頭一看,周圍已經沒有司徒南叔侄的影子了。
不由得心裡有些慌張,暗道:今日自己的形象全毀了,對方還是堂堂一國總理,在他面前失禮,實在是——他們不會生氣走人了嗎?
想到這裡,呂碧成有些懊惱地看著小情人餘明鈺。
“怎麼啦?”見呂碧成臉色不對勁,餘明鈺關心道。
“闖禍了。剛剛我正跟南華總理在說話呢?結果你一來,又突然——那樣唐突,讓我反應不過來,現在人家走了,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
呂碧成蹙著眉頭,看了看餘明鈺,輕輕地跺了跺腳。
“南華總理,司徒老先生嗎?”餘明鈺笑問道,沒覺得有多大的事。
“你認識他?”呂碧成聽餘明鈺輕鬆的口氣,心裡有點驚訝,又補充道,“對了,剛才還有一個貴客,司徒美登的侄子司徒南先生呢?”
“呵呵!原來是他們。”餘明鈺一聽就笑了,沒想到剛才居然沒看見大老闆,想想有些失禮,不過他知道司徒南從來不會介意這些事情的,說不準剛才那一撞,還是他安排的呢?
“你笑什麼?知道剛才多失禮麼?”呂碧成白了餘明鈺一眼。
“沒事的。司徒南是我的大老闆,我跟他很熟。我這次就是受他的命令過來的。詳細的情況,我們回去再說吧!”
說完,餘明鈺主動上前抓住呂碧成的手,把有些茫然的呂碧成牽了出去。
門口早已泊好了等待他們的汽車,見餘明鈺和呂碧成齊齊上車後,司機回頭告訴餘明鈺:“餘先生,今晚司徒先生在司徒公館準備為你接風洗塵。還有呂小姐,他特意指定你也要參加。”
“知道了!”餘明鈺點點頭。
司機是美華公司派來的,司徒南拖他留口信也不足為奇。
“看不出來,你派頭不小啊!”見餘明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意識到餘明鈺好像跟南華國的高層關係非同小可,呂碧成不由得打趣道。
“是挺熟的的,我認識他們很久了。我以前寫信給你,不是說過了嗎,我回國之前就在美國的鋼鐵公司工作,司徒先生就是我的老闆。後來去了南洋,然後才到武漢的。”
餘明鈺笑道,在武漢的時候,他見到了呂碧成,從此情根深種,一發不可收拾。
這兩年來,呂碧成全世界到處跑,不過還好沒忘記承諾,給餘明鈺寫信,透過頻繁的信件和電報,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