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訕然一笑,看著勞拉熟練地給女兒換尿布,那賢惠的樣子,眼裡有說不出來的幸福滿足。本來這些工作可以交給保姆做的,不過有時勞拉都會親力親為。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司徒南心裡嘆道。他心裡忽然想起從上海寄過來的那張被他放在抽屜裡的嬰兒照片,她。也不容易吧?
“怎麼啦?”勞拉回頭見司徒南不說話,突然安靜下來,不知道在想起什麼,不由得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上天對我太好了。我準備活到一百歲,這才報答他老人家之恩。”司徒南笑道。“當然也包括你。到時我們膝下有大群的兒子孫子,那該多好啊。”
勞拉彷彿也被司徒南的話感染,她慢慢地靠在司徒南的懷裡,輕聲道:“我才不要活那麼久呢,到時老了,變成了醜八怪了。”說完她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腹。嗯,剛產完,身材還沒恢復過來,有些走樣。
“我現在是不是變醜了?”她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在我心裡。你永遠都那麼美!應該說是越來越美,完全深入我的靈魂。”司徒南由衷地讚道。
被司徒南一讚,勞拉有些情動,微微豐腴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顯得有些羞澀,讓司徒南忍不住啃了起來。
他們已經好長時間沒親熱了,所以異常興奮。可是一陣清脆的哭聲讓他們的興奮戛然而止。
“愛麗絲餓了。我得喂她了。”勞拉猛地驚醒過來,把司徒南撇在一邊,掏出飽滿白皙的**暴露在空氣中。
司徒南看得眼饞,幽怨地看一眼一臉享受的愛麗絲。鬱悶地走了出去。
三歲的日子小安迪已經會到處爬了,這會正抱著一個小狗在院子裡翻滾。旁邊的兩個僕人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的小主人。
司徒南沒有阻止,悄悄地看了一會兒,估摸這時間快到晚餐了,便招呼安迪回來。
“嘿嘿。安迪。你又不乖了,弄髒了衣服。這裡可沒洗衣機啊!”司徒南站在樓上喊道。
“嘿嘿。”小安迪笑了笑。拍拍身上的衣服,有些乖巧地走進來。其實他不怎麼怕司徒南,因為這個男人每次都是等自己玩夠了才說點不輕不重的話。
過了一會兒,安德魯一臉笑意地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把獵槍,看起來收穫不小。
小安迪馬上乖巧地撲過去,抱著安德魯的腿,一臉親暱,烏黑黑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安德魯手裡的獵槍。
“想要?這可是男子漢的遊戲,等你長大了再教你。”安德魯抱起小安迪,笑呵呵地摸著外孫的頭。
“這家,樂融融的,挺好。”司徒南心裡想道。
安德魯是專門到洛杉磯來看望外孫的,順便來度度假,過幾天就準備回去了。
“華盛頓的事情這麼樣了?吵了幾個月應該有結果了沒有?”司徒南問道。
他們談論的是正在美國華盛頓舉行的世界大國會議,實際上哈定政府上臺後解決巴黎和會留下來的遺留問題。
安德魯作為內閣成員,又是財政部長,在這方面的話語權不小。
“我希望你在山東問題上有所表示。美國需要亞洲的市場,態度強硬一些也無妨。”司徒南嚴肅地看著安德魯。
“說的沒錯。”安德魯笑笑,“美華公司這幾年在中國發展不錯啊,讓英國人緊張不小。”
“他們有什麼好緊張的?與其擔心美華公司在中國膨脹還不如好好地想辦法應付俄國人的革命輸出吧!他們離俄國人比我們要近得多了。”司徒南不屑道。
美國恢復光榮孤立後,英國人這兩年又恢復了日不落帝國的姿態,組織西歐的國家一起抵制俄國。因為革命輸出影響最大的還是英國人。
“說的也是。”安德魯點點頭。
第四卷繁榮38期如期而至的華盛頓會議
舊金山灣區。
往日喧鬧的造船廠安靜了許多,好幾艘剛鋪好龍骨的戰艦有氣無力地躺在船臺上,像是被遺棄的老婦。
這裡是弗朗西斯科造船廠,和這個城市有著相同的名字,是這座城市的驕傲。因為這裡曾經生產過美國的戰列艦,是美國西海岸造船中心。
司徒南自豪地看著眼前的鋼鐵世界,而跟在他身後的造船公司的總經理弗朗西斯科就沒那麼好心情了,反而一臉痛惜地看著這片船臺。
在他們身邊還有位大人物,就是伯利恆聯合鋼鐵公司的總裁,美國最大的軍火商組織的當家人尤金?吉福德格雷斯。他跟在後面,看著有些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