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還存有私心,這一天就永遠不會到來。但如果人來沒有私心了,那還是人嗎?
這真是個蛋疼的問題,都怪老馬給後人畫下了一塊大餅,他的主張已經被列寧等人用於實踐了,儘管用的不是老馬說的那些方法。
當訊息傳開的時候,全世界都傻眼了!特別是資本主義發達的英美法等國的資本家,對俄國的局勢感到心裡的恐懼,就像對待瘟疫一樣。
無疑,這是全世界所有資本家的g點,他們被俄國的蘇維埃黨人按中了g點,興奮程度甚至超過了歐洲的戰爭,成為未來一段時間的熱點新聞。
依舊是比佛利山莊,威廉莊園。
“俄國人的事情你怎麼看?我聽說國會有些議員提議乾澀俄國。”安德魯問道。
“我怎麼看不重要。關鍵是這股力量雖然現在很微弱,但具有頑強的生命力。俄國的情況非常糟糕,這個國家已經破產了,底層的人不想打戰了,民心被蘇維埃黨捉住了。
畢竟他們的口號對那些工人來說具有致命的誘惑力,他們會被蘇維埃黨人嚴密地組織起來,勇敢地跟官老爺、地主、資本家的軍隊,千萬別小看他們,人們往往在絕望中看到希望的那一刻噴發出驚人的戰鬥力。而現在的俄國人就是這樣。”
安德魯聽完司徒南的話,眉頭皺了下去。作為頂級財團的之一的梅隆財團的領袖,安德魯比美國絕大多數人都要恐懼痛恨蘇維埃。雙方沒有仇,也沒什麼交集,聽起來有些沒來由,但這種感覺就是存在,也有必要。
“安德魯,事情還沒那麼嚴重。美國的情況跟俄國不同,民主自由是美國的立國之本,只要這點不變,美利堅會一直存在的。
蘇維埃終究是個社會問題,俄國只是個特殊的例子,只要資本主義世界沒有嚴重的危機,民主制度將不會有問題的。再說,要擔心的話,英國人,法國人更擔心,他們離俄國更近。”
司徒南笑道。
現在美國上流下流都在談論俄國蘇維埃的話題,只不過雙方的出發點不大一樣而已。戰爭時期的美國人生活還算不錯的,工人有工開,有飯吃,工會的頭頭們也被警告不準搞小動作,不然後果自負。
後果是什麼,看到本土被緊急動員的武裝力量就知道了,一有風吹草動,鎮壓就會隨之而來。當整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