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司徒南還在船上度過了一個迤邐的夜晚。頭等艙的某個女人喝了點酒後按耐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撞上了積累了過量荷爾蒙的司徒南。
某天深夜,司徒南正想入睡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一個金髮白裙的女人一下子撲進他懷裡。
司徒南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吻住了。嗯,這個陌生的女人身上有股酒味,臉頰酡紅,眼神有些迷離,那懶洋洋的神態有說不出的風情誘惑。
“靠!難道這就是傳說的豔遇?還有人送上門來?”司徒南有些激動地想著,不過乘人之危的事他還做不來。
“小姐,你喝醉了!住在那個房間?我送你回去。”司徒南說道。這事有點無厘頭。
“不!我不要回到那個冷清清的房間。”說著這個陌生女又吻上了司徒南。
“這樣都行?”司徒南對著女色狼真的沒法了:看她滿眼春水的樣子,如其便宜別人還不如······就當學雷鋒吧!免得她去禍害別人!
**,正是**燃燒的時候!
這只是寂寞旅途的一個小小的邂逅!
沒有天長地久,只是剎那而過的衝動。
第二天,船到了弗吉尼亞州停了一天。司徒南醒來的時候,床上殘留著一股淡淡的異香,但昨晚那個瘋狂的女人已經消失了,只有枕邊掉落一根髮絲證明她曾經來過。
後來司徒南在船上找了一天,都沒有發現那個他至今想起還印象模糊的女人。看著司徒南茫然若失的樣子,韓剛只好說道:“早上的時候她下船了。”
“你····”
······
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知道多年以後,司徒南都說不清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自此以後他再也沒有見過那個陌生的女色狼了!
又過了兩天船上通知大家快要到達紐約了。
司徒南在甲板上看了一天,霧很大除了忙忙的大海,什麼也沒有,不過倒是遇見過幾條貨輪,可見卻是要到港口了。
這次旅行算是漫長了,從西海岸到東海岸,饒了大半圈美國,如果旅途不是增加了點玫瑰的色彩,司徒南真想一口氣從洛杉磯飛到紐約。
看見前面海面的迷霧,司徒南心裡升起從沒有過的飛越而過的念頭。
他想到了飛機!
這個年頭,儘管飛機漸漸地登上了歷史的舞臺,並初步佔了小小的一角,但用於運輸還是不現實的。
技術的進步不可能一蹴而就,像前世那樣坐飛機全世界到處跑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在美國西部到東部也不能朝發夕至。
司徒南小命越來越值錢了,人也越來越怕死了,自然不能貪新鮮坐飛機飛到紐約了,儘管從技術和理論上說,在陸地上不斷地飛飛停停,多次起落後應該能實現飛行的冒險。
但司徒南又不用趕著去投胎,一家木身的飛機經過長時間的運轉後不從空中摔下來才怪呢?
司徒南真有飛行的夢想,心想等到以後技術發展成熟後去開飛機耍耍也不錯。
作為一個穿越客,司徒南自然之道飛機的巨大價值,他想過是不是要開家飛機公司什麼的。
現在飛機還停留在低水平,還是一個帶著偵察作用的玩具,大規模商業運用還得過多十年八年,不過既然有心就要有所準備了,先做點技術研究,這方面司徒南已經有所準備了,他設計中康明斯動力就是未來飛機公司發動機的來源之一。
對於技術研究,他還是比較捨得花錢的。雖然用錢也可以買到一些技術,但終究還是別人的,自己養的老婆跟用別人的感覺總會有差別。
嗯,這話說的有些反了,可能大多數男人都比較喜歡用別人的,特別是老婆,如果不會在法律或者**上受到傷害的話。
這個想法有些邪。不過人總會變的,可能會保留一些東西,也可能完全變了。
司徒南自從吃了瑪麗,又遭遇了莫名其妙,妙不可言的一夜情之後,心裡對女人反而看得開了些。
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前任留下來的潛意識還是穿越後經歷的不是空難就是海難,屍橫遍海都見過了,性情發生了改變,或許心裡能對前世的愛人至此不渝,但身體上卻不敢保證了。
嗯,我的思想是忠貞的!
這或許是一句狡辯,但只要讓司徒南為自己的行為找到足夠的理由就行了。
現在站在船頭面朝大海的時候,司徒南心裡總算平靜了些,蔚藍的海水就像一層晶瑩的膜,目光透過它似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