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只是想到了前世,不免有些感慨!要不是從飛機上摔下來,估計自己現在已經和別的女人生兒育女了吧?
人生有時候真的捉摸不透!就像這平靜的海面,說不準下一刻就會波浪滔天呢!如果不是這樣,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麼?
一飲一啄,皆有定數。徹底地忘了吧!算了吧!拋開心底的最後一絲執念,司徒南等到心情平伏了後,凝視著勞拉的眼睛說道:“我們訂婚吧!”
“啊!我的天啊!”勞拉雙手捂著嘴巴,一臉驚喜,她看著司徒南的真摯的眼神有些動情。“你怎麼想到了這個呢?”
勞拉有些害羞但仍然鼓起勇氣注視著司徒南。
“怎麼?不同意嗎?那當我沒說!”司徒南故意轉過身去,裝作要走開的樣子。當然他不可能跟勞拉說是你老頭子逼我的。
勞拉雖然有些意外,但心裡自然肯了,看見司徒南作身要走,不由得急了,哪能輕鬆地放過他呢?
她一把拉住司徒南,怒嗔道:“你敢?告訴你,史東尼?威廉,從你在泰坦尼克號救了我,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休想撇下我,休想???????”
話沒說完,就被司徒南的嘴唇堵住了!
良久,勞拉動情地對司徒南道:“親愛的,好像還差了一點東西啊?”
“差什麼啊?”
“鮮花,戒指,還有半跪禮!”
“這樣啊?我整個人都給了你了,就不用了吧???????”
152化緣洛克菲勒
答應了和勞拉訂婚後,司徒南果真把所有準備工作推給梅隆家族了,反正他只是一個人,除了朋友外沒什麼親人。
這天,陽光明媚,適合出行。司徒南挽著勞拉的手,跟在安德魯的後面走進了紐約長島安普敦地區的一座雅緻的別墅,典型的維多利亞風格的建築。紅白外觀,掩映在林間,自有一種寧靜的趣致。不奢華,不譁眾取寵,顯示出主人的低調深沉。
“安德魯,又見到你了!”
房子裡走出一個老頭子和安德魯熱情地擁抱。他接著看了安德魯背後的司徒南和勞拉這雙璧人,開懷笑問道:“勞拉嗎?好幾年沒見,漂亮多了。還有小夥子也不錯啊!”
說著老人把目光停留在司徒南身上,微微點點頭。
同時司徒南也在打量著對眼前這個有點慈祥的老頭,只見他高高的頭顱,微微有點禿,臉有點瘦長,身子骨還算硬朗,一點也不大像司徒南平時見過的那些大腹便便的大富豪,這點眼前的老人和安德魯比較像。
須有這個時代男人標誌性的八字鬍,儘管有些花白了,但自有一番威勢。特別是那雙鷹目,剛剛看見司徒南的時候精光一閃,這被司徒南清晰地撲捉到了。
樸實深沉,慈祥中帶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這是老人給司徒南的第一印象。
“大為伯伯,這是我的未婚夫史東尼?威廉。”勞拉挽著司徒南的手,大方地介紹道。梅隆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一向有交往,這已經不是勞拉第一次來到安普敦的洛克菲勒家族了。
“洛克菲勒先生,你好!”司徒南上前一步,恭敬地問好道。前世今生,雖然這是第一次見到真人,但這張模樣司徒南一點都不陌生了。
“哦?史東尼?威廉!?我聽過你的名字很多次了!真是不錯的小夥子啊,老夥計,這次讓你撿到了。”老洛克菲勒有些羨慕地對安德魯打趣道。
“那是當然了!”安德魯難道在老朋友面前驕傲地抬起頭,樣子有些得意。
“爹地,外面風大,還是進屋再說吧!”一個三十來歲的白人婦人走出了出來,一臉溫和地笑道。她樣子有些富態,站在老洛克菲勒身旁,顯得安靜而賢惠。
艾比?戴維森?洛克菲勒是老洛克菲勒的唯一的兒媳,自從老洛克菲勒的妻子勞拉?戴維森?洛克菲勒前幾年去世了以後,這家就交給艾比打理了。
在德克薩斯州的時候司徒南曾經因為西方石油公司的業務跟小洛克菲勒認識,不過小洛克菲勒要忙著洛克菲勒帝國的事業,很少在家,這次來也沒撞著他。
“艾比說得對,老夥計我迫不及待地想享用你收藏的雪茄了!”安德魯不客氣地笑道。老洛克菲勒不愛抽菸喝酒,不愛奢侈,幾乎沒有不良嗜好,生活簡樸,過著典型的清教徒的生活。
但作為家裡待客的名貴菸酒洛克菲勒家族還是一點也不缺乏的,所以每次安德魯都能從老洛克菲勒這裡順走不少東西。特別是老洛克菲勒家裡收藏的哈瓦那雪茄更是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