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確定。剛剛在廳裡看見那個華人女子了沒有,她叫原名何秀兒,不過被我改成何仙姑了······”
說道這裡司徒南語氣有些弱,偷偷地打量何文秀一眼,何仙姑萬一真的是何文秀的妹妹,自己亂改何文秀妹妹的名字會不會讓這個傢伙暴怒呢?
嗯,還好何文秀沒什麼異常,依然熱切地盯著自己。
司徒南接著把自己去舊金山,如何遇見何仙姑和她養父,那個姓馬的帶著遺憾死去的華人老頭,然後就是“收編”何仙姑,至於是如何發現何仙姑身上的荷花印記就一句話帶過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子了,至於到底是不是你妹妹就要你去確認了。我也是之前聽你說過你妹妹身上有個荷花的印記在臨時想起來的。”
徒南說完看了何文秀一眼。
何文秀雖然極力保持鎮定,但那顫抖的雙手已經出賣他了,他壓抑著激動,嘴裡叨唸著:“沒錯,一定是她!絕對不會錯的·······”
看他激動的樣子,司徒南有些擔心,他曾經看見何文秀殺個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現在聽到這個訊息突然那麼激動。
“快告訴我,她在哪裡?”
何文秀上前抓住司徒南的肩膀,銳目凝視著司徒南。
真受不了他!這個傢伙!司徒南推開何文秀的手。
“你先冷靜一下。到底是不是還沒確定呢?現在叫她進來,你可冷靜點,別嚇著人家啊”。司徒南警告道。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萬一不是的話,對何文秀打擊太大了,所以司徒南讓他坐下來平伏一下情緒。司徒南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傢伙如此地激動呢!
不一會了,司徒南又把何仙姑叫了進來。
“仙姑,出來一下,有事找你!”
何仙姑正在學英文,被司徒南打斷了,不知道是什麼事。
進來的時候,何仙姑發現除了司徒南,房間裡還有一個冷漠的男人,熱切地看著自己,顯得有些激動。
“少爺,有什麼事嗎?”說真的,何仙姑還真有點慫房間裡的那個陌生人,她不經意地往司徒南身邊靠了靠,感覺安心多了。
“仙姑啊,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哥哥失散了啊?這個大哥叫何文秀,可能是你的親生哥哥。”司徒南直接點明道。
“什麼?”何仙姑感到震驚,司徒南的話就像一個子彈擊中了她的心,她身體一軟,眼看就要倒下來了。
還是司徒南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何仙姑,而激動上前的何文秀只得悻悻地收回手,一臉關心地看著何仙姑。
“不,我不相信!”儘管何仙姑一直都渴望找到自己的哥哥,但突然之間出現一個男人之稱是自己的哥哥她還是不能接受。
“秀妹,我真的是你哥哥啊,你手臂上靠近肩膀的地方有個荷花的印記,那是你出生不久娘給你刺上去的,這個我也有,你看!”何文秀激動地一把衣袖給撕下來,流出一條健壯的臂膀,上面真的有個圖案呢,不過不像是荷花,好像是一節藕。
“你那個是朵荷花,我這個是節藕,爹孃希望我們兄妹就像這荷花跟藕一樣,藕斷絲連,永不分離。”何文秀說完又露出胸膛,指著心口附近的一個疤痕說道:“這個是15歲那年,那些該死的白人驅趕我們離開的的時候我跟他們他們搏鬥留下來的彈孔,他擊穿了我的胸膛,差一點點就要了我的命!”
何仙姑這才想起來,很小的時候馬叔帶著自己兄妹逃命,那些蒙著白色頭巾的白人瘋狂地驅趕他們,當時自己的哥哥還有其他一些人留下來跟那些人拼命,從此她們兄妹就失散了。
曾經幾年後馬叔還偷偷地潛回去找哥哥,但一直沒有消失,找了幾年毫無音訊,心就淡了。何仙姑也常常祈禱能夠找到自己的哥哥,不過人海茫茫如大海撈針,這個希望實在太渺茫了!
如今真的讓自己找到了哥哥,叫何仙姑如何不激動,她已經徹底相信何文秀就是自己的哥哥了。
何仙姑挽起衣袖,很高很高,終於露出多荷花的印記來,和何文秀的藕的印記相互印證。此刻他們兄妹都感到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哥!”梨花帶淚的何仙姑撲到何文秀的懷裡。
“好好好!”何文秀緊緊地抱著這個失而復得的妹妹,別過頭來感激地看了司徒南一眼。
這太煽情了!
司徒南欣慰一笑,只是感覺心裡有些酸酸的,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悄悄地,司徒南退出了房間,端著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