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很少,弗裡克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不能隨便走動,而自己也有很多事要忙,所以也只能偶爾通電話才能聽到老朋友的聲音。
“不了!我已經習慣了紐約的生活,不想回到這裡。”弗裡克搖頭道,確實,匹茲堡是他事業的輝煌的地方,但也是他的傷心處,他寧願去紐約或者新澤西,建個藝術館,然後抱著自己收藏的一堆藝術品安度餘年。
“這是最後一次回到匹茲堡了,過幾天我就把這些東西都搬到紐約去,你有時間可以去看我的。”弗裡克有些不捨地說道。
“啊?···哦···”安德魯看著弗裡克老朽的樣子,好像有些淡淡的死氣圍繞著弗裡克。儘管弗裡克說的很輕鬆,但安德魯隱約感覺到這一別可能就是永別了。
順便要提的是,弗裡克也是乾脆,在出售了固本能源後,接著又把他持有的10%的皮博迪能源公司的股份轉讓給梅隆家族了。
回去的車上,安德魯有些悶悶不樂。司徒南沒說什麼,這些日子安德魯給及自己的幫助,一點一滴司徒南都記在心裡。
沒有他,這次固本能源的事沒那麼順利。
司徒南的這次匹茲堡之行收穫很大,不僅意外地得到了柯達公司,還得到了固本能源,而且他跟梅隆家族合作建的火藥廠也是一筆獲利豐厚的投資。
儘管錢花了很多,超出了司徒南的預期,但他心裡深知,自己是賺大了,這些都離不開坐在自己旁邊的安德魯。
到家後,司徒南難得沒有和勞拉耳鬢廝磨,反而讓勞拉去陪安德魯。
大冬天的戶外活動受到了限制,安德魯也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所以沒過一會,勞拉就出來了。
“不是讓你去陪你爸爸的嗎?”司徒南問道。他擁抱了勞拉一下,聞到勞拉身上淡淡的菸草香味,這是醇正的哈瓦那雪茄的味道。
“安德魯說要一個人靜靜,我就出來了,我想陪陪你。你就要離開了,是麼?”勞拉的眼神有些不捨。
“你怎麼知道的?”司徒南問道。
“安德魯說的。他說你要去底特律,但是我捨不得你!”勞拉說。她那柔情似水的樣子讓司徒南有些難受。
“我······”司徒南想說些什麼,話到喉嚨卻被堵住了。
又要承受一次分離的痛苦了嗎?司徒南問自己。
男人不可能在一個地方逗留太長,特別是像司徒南積極進取的男人,事情一大堆,像是趕場似的,企圖在歷史的節點上踏著社會發展的頻率壯大自己的實力。
所以註定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停下自己的步伐,除非勞拉能跟著司徒南走,不然兩人暫時要分開一段時間了。
還好,司徒南及時安慰住勞拉,表示這次去底特律不會太長時間,事情辦完就回匹茲堡見她。
一夜纏綿。
勞拉把離別的痛苦化作滿腔熱情,就像一團火幾乎把司徒南的身體和靈魂都吞沒掉,還好,他經受了考驗,沒有把腰給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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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許舟洋的訊息和匹茲堡之行的遺憾
翌日,匹茲堡佩恩車站,波恩漢姆的圓形候車大廳。(。)
人頭湧動,乘客們提著行李,不斷地上上下下,進進出出。
人生就是一列火車,有人上有人下。曾經你以為可以天長地久,但在下一個站,她就跟你說拜拜,在你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接著,你會遇見第二個,第三個或者第n個,每個人呢就是一段不同的旅程,就是不知道她們能陪你走到多久。
終點在何方,誰也說不好,但相信能一路伴隨你走下去的那個人才是真正值得珍惜的人。當然,前提是如果你沒錯過的話。
“嗚嗚嗚”
火車發出的怒號打斷了司徒南的感慨。
“k850次列車還有五分鐘就要出發了,匹茲堡——底特律的乘客請抓緊上車。”車站的工作人員不斷地催促旅客上車。
風有些大,勞拉的髮絲被風吹亂了,司徒南輕輕地撩開勞拉臉上的髮絲,手指在那張嬌豔的臉上摩挲著,四目相對。
不捨!
“回去吧!這裡風大!”司徒南柔聲說道。
“嗯。”勞拉一聽眼就紅了,忍著淚轉身邁出兩步後又飛撲到司徒南的身上。
“不,我不能!”她用力地抱緊司徒南,生怕下一秒,自己好不容易找回的幸福溜走了。
上次和司徒南在紐約一別就是四年,那種思念的苦楚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