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公司老闆。大文學”司徒南問道。
“哦!?博特·福特勞斯。確實如此,他是加利福尼亞有點實力的礦業主,經營金礦好幾代人了,不過為人比較愛吹牛。你幹嘛問他?”亨達問道。
“我在火車上認識他,他剛好有一套鑽井裝置,我想盤下來,我想投資石油生意。”司徒南坦然地說道。
“找石油那可是個冒險的事業啊,我欣賞你的勇氣。不過你還得找到工人和技術人員,我剛好認識一個地質學者,政府正打算派他去菲律賓工作,現在還沒走,待在洛杉磯,下個月才離開,我覺得他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可以去找他。”亨達說道。
“他叫什麼名字?”司徒南問道。
“華萊士·普拉特。”布朗說道。
“華萊士·普拉特?”司徒南似乎在哪裡聽說過,不過一時想不起來了。
“好吧!我去找找他。看看他怎麼樣?”司徒南說道。
雖然布朗沒有從事石油行業,但他在加利福尼亞認識了不少商人,政府要員,更讓司徒南感到的是,第二天亨達親自帶著司徒南拜訪了博特·福特勞斯,司徒南得以以半價從博特手裡得到了鑽井裝置,並且在亨達的擔保下,司徒南先付一半款項,剩下的款項一年後還清。
這在司徒南起步階段,每一份錢都是寶貴的,布朗的幫助對司徒南來說是個很大的人情,雖然對布朗本人只是舉手之勞,亨達·布朗聽妻子莫莉說過,司徒南是個正義的年輕人,泰坦尼克號沉沒後,他救了不少人。對於這樣的年輕人,亨達·布朗不介意給以一些幫助。而且接觸了司徒南之後,布朗發現司徒南是個有潛力的年輕人,現在他欠缺的只是個機會而已,說不準,現在在他身上的投資將來會有更大的回報。因為這種種原因,布朗對司徒南的青眼也不難理解了。
得到裝置後,司徒南又在布朗的指導下找到了正要前往菲律賓的地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