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國飛速發展的時候,只有在東方,那個曾經自詡為天朝上國的國家不斷淪落,生活在那裡的除了作威作福的殖民者就是一群沒有尊嚴活著的可憐人!想到這裡,司徒南不由得生出一種無力感,有時候他還為能有一半洋人的血脈竊喜,慶幸!他只想好好的活下去罷了。
說了這麼多,忘記交代了。出現在火車司徒南房間裡面的這個人叫什麼司徒南沒有問,不過當他突然從窗外跳進來時確實嚇著了司徒南,因為他手裡拿著一把槍,那幽蘭的槍口對準司徒南的頭,彷彿在說,如果你敢一動,我馬上開槍斃了你!
剛剛停站的時候,司徒南出去買了些食物,一回來就被人劫持了,說不害怕那是假!司徒南冷汗都冒了出來了,心裡毛毛的,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有些兇殘的傢伙會不會······
司徒南嘴皮動了動,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打發他們走!”那人衝過來把槍頂在司徒南腰後,推著司徒南往門口走,自己躲在門背後。
“砰!”門開了,兩個警察模樣的人問道:“剛剛有沒有發現陌生人啊?”
“沒有!”司徒南冷靜地說道。
一個警察看了一下房間,不大的空間,實在沒什麼地方藏人的,沒說什麼,走了。大文學
“砰!”門又關上了。司徒南心裡鬆了口氣,剛剛他說話的說話,隱隱感覺背後的槍管有些抖,真怕·萬一····
“好了,他們走了,閣下先把你的槍鬆開吧!”司徒南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會說中文?”那人驚訝了一下,坐在床鋪上說道,槍口自然地向下,有意無意地指著門口。這人警惕性真高!司徒南想。
“我的父親是中國人!”司徒南說道。
那人仔細地大量著司徒南,嗯,雖然臉部輪廓像西方人,但黑髮黑瞳,於是把槍收了起來,搶在他手中一轉,然後插進懷裡。
“剛剛多有得罪啊!沒想到大家是同胞啊!”這人粗眉大眼的笑道,腮邊的那濃密的鬍鬚讓他顯得有幾分威猛。
這種傢伙真的得罪不起啊,司徒南心裡腹謗道,自己雖然已經死過一次了,但被人有槍指著心裡發毛的感覺總不好受。“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嗎?”司徒南試探著問道。
“沒什麼,老子看不慣他們白人橫行霸道,就教訓了他們一番,沒想到他們有那麼多人衝了出來,還帶了槍。老子搶了他們的槍,幹掉了幾個白色垃圾後,那幫警察就跟老子耗上了,被他們一直追了一天追到到這裡來,剛剛多謝了兄弟仗義啊!”眼前的好漢拱手道。
我可受不起啊!司徒南心裡苦笑道,這人雖然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但跟西部牛仔,跟警察開槍的人是好惹的麼!不過想來此人應該沒什麼惡意,自己只是躺著中槍----倒黴罷了。
“過獎了,應該的。”司徒南有些虛偽的說道,心裡巴不得這個狠傢伙快點走。
可惜司徒南的希望落空了,這個傢伙一點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隆隆隆隆隆,火車重新出發,火車的嘈雜聲足以掩蓋房間裡面的談話。
司徒南有些無奈,眼前的這個傢伙看來一時半會是沒法攆走了。
“啪”
只見這個傢伙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把胳膊的衣服破開,露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衣服都染紅了。應該是槍傷,可能是他跟人槍戰受的傷吧!司徒南想。
此人用匕首把子彈挖了出來,又拿出一顆子彈,取出裡面的火藥灑在傷口上,然後就是滑亮火柴······
司徒南知道他想幹什麼了,看著那嚇人的傷口,古時關公刮骨療傷也不外如此吧!
“啊”一聲如同野獸般慘叫,不過聲音壓著很低,司徒南看見燃燒的火藥把那人手臂傷口燒成黑乎乎的一片,那人緊要牙關,青筋盡顯,身體不停地顫抖,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卻始終沒有大叫出來。
是個漢子!司徒南心裡讚歎此人的意志力堅強。
這個堅強的漢子臉上滿是大汗,喘著氣,像是虛脫了一樣,他試著用布條做成的繃帶包紮傷口,可是剛剛的痛苦彷彿吸走了所有的力氣,可惜他笨拙的動作沒有成功。
“我來吧!”司徒南過去麻利地把傷口包紮好。
“謝謝。”這個男人虛弱的道。
“好好休息吧!”司徒南說道。
這個男人躺在床鋪上一動也不動,好像睡了過去,另一隻沒受傷的手一直插在懷裡,那裡藏有一支槍。
他睡不睡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