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記著今日之事,但再不允有下次!”
“多謝祖父”,鄭澤昭有些不好意思。
老太爺點點他,喝完一盞茶方起身走了。
明玥出了一身虛汗,等老太爺一走便歪倒在塌上,鄭澤昭過來兩步道:“你出來作甚?不是叫你在裡間躺著。”
明玥笑笑:“二哥是為了幫我,我怎能讓你一人受祖父的罰。”
鄭澤昭瞪她一眼,卻忍不住道:“別多說話了,進裡間躺著罷,外頭正熬著藥,就快好了。”
紅蘭幫明玥擦了額上的虛汗,明玥看著鄭澤昭的傷說:“是否我下手太重了些,二哥恐有些日子不能拾筆了。”
鄭澤昭撫了撫傷處,偏開頭說:“不妨事。”
明玥忽然便心有感慨,嘆了口氣,輕聲喃喃道:“還是有哥哥的好。”
鄭澤昭怔怔的,不知怎的臉上發紅,心中一軟,聲音也不自覺的溫和下來:“你快進裡面躺著吧,我去給你瞧瞧藥。”
明玥怕那位馮大人當真要進來看,下手時雖避開了要害,傷口卻當真挺深,流了不少血,眼前正一陣陣發黑,當下也不客氣,喝了幾口水進去小憩了半了時辰。
此事之後,鄭家又有意往外傳說,鬧的半個燕州城都知曉了,常家一時當真沒有再遣人上門,消停了半個月,皇上的御駕回朝了。
此次班師,押回了高句麗的使者以及叛將斛律斯,皇上大敗兩次的顏面得意挽回,份外高興,押著二人祭告了太廟,遊街七日,並且下令大赦天下。
然此令出還不如不出,原本各地叛軍猖獗,聽聞皇帝打敗了高句麗,都一心以為朝廷會下令全力攻打各路反軍,沒成想卻是大赦之令,此舉沒能讓他們感念朝廷之恩,反是更加肆無忌憚。
八月初,清河崔家二房襲了爵位。
王氏聽聞訊息,十分高興,恰快臨近中秋,又等了幾日,等鄭佑誠打雍州回來便帶著鄭澤昭和明玥前去致賀。
崔家二老爺滿面春風,雖因著剛過去的孝期身子還顯得有些瘦弱,但襲爵之後又是兩個女兒的婚事,這一連串的喜事之下,相信他很快便會身體倍兒棒的。
鄭明珠自從病好了後倒見豐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