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呢,還在我身上嗎?”
她醉呼呼地用頭撞江求川的胸肌:“你快幫我看看,掉了我可怎麼辦啊。”
江求川被她氣笑了:“沒了,你的屁股剛剛黏地上了。”
她沒屁股了……
虞亭想著,嚶嚶哭了起來,她還這麼年輕……不能沒有啊。
江求川託著她脖子的手捂住她的嘴,冷冷說:“你要是把你兒子哭醒了,起床就看到他媽媽這幅樣子。”
兒子?虞亭漸漸收了哭聲。
她覺得口好渴,伸出舌頭舔唇,意外頂到了一片柔軟。
這是什麼?虞亭沒忍住又頂了頂。
一顆帶著電流的雷從手心炸開,酥麻感遍佈全身。
走到臥室,江求川將虞亭丟在她床上,單手解開領口的兩粒釦子,走去洗手池洗手。
虞亭躺在床上難受得哼唧,江求川出來時,她正露著肚皮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江求川不可置信地“呵”了聲,他以前高看虞亭了,這心智是怎麼活到30歲的?虞明朗扶著長大的?
“我真的好難受!”虞亭一下從床上掙起來,扯著嗓子嘶吼。
江求川被她的架勢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虞亭剛剛掙起來的畫面十分像喪屍電影裡即將變異的喪屍。
江求川拿著睡衣去浴室沖澡,他從浴室出來,虞亭換了個造型癱在床上,姿勢十分放飛自我。
江求川擦乾頭髮,惡趣味的拿起床上的手機,為虞亭拍了幾張“寫真”。
拍完,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虞亭:“從現在開始閉嘴,我明天還要上班。”
上班……?
虞亭翻了個身,醉晃晃地哭訴:“我也好想上班,可是、嗝、沒有公司收我的簡歷。”
她身子蜷縮成一團,委屈的小聲說:“為什麼別人家的小朋友都有工作,就我沒有。”
江求川挑眉,這委屈巴巴的模樣還真新奇。
虞亭突然爬到床邊,空嘔了幾下:“好難受。”
她伸手抓住江求川的睡褲,仰頭看著他,眼中閃著淚花,楚楚可憐:“好難受。”
江求川將睡褲從虞亭手中扯出,轉身上床。他閉上眼準備睡覺,只聽見旁邊床一直在哼哼唧唧:“想……吐。”
又空嘔了幾下,虞亭胃裡在翻滾,她無力地撐著頭:“好睏……睡不著。”
直到虞亭第三次空嘔,江求川帶著一身煞氣掀開被子下床,開啟燈,虞亭躺在床上、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看起來難受極了。
深吸了口氣,江求川憋著一肚子火出門下樓,從冰箱裡拿出兩個王阿姨準備給江豆豆炒西紅柿炒蛋的西紅柿給虞亭做了碗簡易的醒酒湯。
他拿了根勺子上樓,將醒酒湯放在虞亭床頭櫃上,輕推了把她,冷聲說:“喝了再睡。”
虞亭沒動。
江求川站在她床旁沒動,空氣中隱隱有些對峙的味道。
半晌,江求川用膝蓋推虞亭:“暗夜精靈,喝了再睡。”
虞亭眼睛還閉著,嘴上已經咧開笑,她眨巴眨巴眼睛:“醒了。”
江求川:“……”
虞亭從床上慢慢坐起來,接過床頭櫃上的醒酒湯,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一層層細波從湯麵展開。她啜飲一口,燙得眯起眼睛,喝完後砸吧砸吧嘴,乖順得像只小奶貓。
她喝完大半碗,身上舒服多了,抬頭將碗遞給江求川,虞亭小聲說:“喝不下了。”
江求川:“……”
江求川接過碗,在她床邊坐下,放低聲音,生硬的語氣中夾雜著難得的溫柔:“睡吧,過了十二點精靈該休息了。”
虞亭點頭:“好。”
她側身睡下,沒一會兒,眉宇間的“川”字逐漸展開,陷入了香甜的夢裡。
確認虞亭睡著後,江求川鬆了口氣,他將碗放回廚房,回來時虞亭睡得十分不老實,似乎嫌熱,把毯子踹開了。
他輕聲走過去,小心將毯子從她腳下抽出,蓋在了她的肚子上。折騰一晚上,虞亭終於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江求川看著她,無奈地輕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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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江求川送江豆豆去的幼兒園,虞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十點。
她按著腦袋從床上醒來,不僅頭痛,全身上下都痛,虞亭左右看了看,是在甌海別墅沒錯。
撐著痠痛的身子洗完臉刷完牙,虞亭換了身衣服下樓。皺著眉開始回憶昨晚她喝完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