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慶伯府坐馬車出來的餘氏已經是一個死人,那麼當晚隨著她一道出門的婢女、車伕便是知情者或者共犯。可他們為何選擇對當家主母的死緘口不言任由大家誤會餘氏是死於自殺呢?誰又有這個能力命令他們如此做?”
蕭景泰幽凝的目光滑過晨曦隱含笑意的面容。薄唇輕輕一抿,輕笑一聲問道:“你懷疑是安慶伯府的人?”
“我懷疑的是荊世男!”晨曦直接了當道。
蕭景泰俊眉一挑,哦了一聲問道:“理由?”
“排除法!”晨曦濃若點漆的眸子靈動的轉了一圈,發現臨窗的案几上有筆墨紙硯。起身,走過去。
几面上鋪著幾張裁成方塊的澄堂紙。上面壓著紙鎮,露出筆鋒遒勁的一角。
晨曦將紙鎮拿開,‘荊世男’三個大字赫然出現眼前,字型凌厲。力透紙背。
“哈哈,你也猜到了!”晨曦回頭,笑嘻嘻的說道。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就不用多費唇舌了!”她說道。
蕭景泰喝了湯藥之後,腹痛的感覺得到了緩解。他聞言起身。整了整有些鬆散的衣袍,信步走到晨曦身邊,一把將她手中的澄堂紙奪過來,對摺撕成兩半,面無表情道:“能給你機會在這裡多費唇舌,你應該感到榮幸!瞎蒙誰都可以,但要讓聽者信服,就得拿出依據。說吧,什麼排除法,我想知道!”
能讓堂堂雙子星戰士為你偵查服務,蕭大侍郎你才是祖上燒了高香了呢!
晨曦心中暗自腹誹完又安慰自己一句:“一切都是為了任務,任務!”
“郎君,您認為殺一個人需要什麼條件?”晨曦問道。
“動機!”蕭景泰回道。
“高門大閥最是講究門第名聲,就算婆媳妯娌之間有齲齬,彼此看不對眼,也絕不會到爭個你死我活的境地,畢竟這樣的事情一旦鬧開,可就不僅僅是名聲受損鬧個沒臉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況且安慶伯府因為荊世男獲寵重用的關係,如今是如日中天,風頭正盛,安慶伯老夫人就算對餘氏有任何不滿,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自找麻煩。至於餘氏的妯娌們,那更沒有這個可能了,她們將來還要依附世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