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給他一個清楚的交代,只怕他心裡不平。
君臣間有了隔閡,他日他又怎會為了大周江山鞠躬盡瘁肝腦塗地?
皇帝聽風不屈氣憤難平的講完,這才長長吐了一口氣,轉頭問韋鐘磬道:“朕讓刑部協助調查此案,韋愛卿說說,案子進行得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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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早朝
韋鐘磬出列,執芴回道:“回稟陛下,此案臣將之全權交由右侍郎蕭景泰負責。根據蕭侍郎的調查,幾個生還的小郎君,的確是從趙儀賓的私宅裡營救出來的。身為私宅主人的趙儀賓,當屬第一嫌疑人,業已緝拿入獄,等待進一步調查。”
他說著,微一停頓,話音一轉:“但臣聽聞,昨晚戌時,趙儀賓的胞弟趙天寶,獨自前往京兆尹衙門自首,並且承認了所有犯罪事實。”
朝堂上頓時喧鬧起來,大家交頭接耳,都在討論著案子的真兇是誰。
“原來趙天寶才是真兇啊?想他平素仗著嘉儀縣主和儀賓的庇護,狗仗人勢,狐假虎威多時,沒想到竟把膽子養得這麼肥,連權貴家的公子都幹下手,真是瘋了。。。。。。”
有人小聲輕咳了幾聲,壓低聲說道:“聽說那個趙天寶,還有。。。。。孌童癖!”
“那就是了,瞧瞧,擄走的那些小郎君,不是還未成年的麼?”
御座之上的皇帝,聽完韋鐘磬的稟報之後,緊蹙的眉頭便一點一點舒展開來。
他眼眸眯了眯,心想若然真兇另有其人,那倒是皆大歡喜。
真兇伏法,能給荊世男一個交代不說,貴妃也不必為了此事憂思掛懷。。。。。。
眾人低聲討論,儘管壓低著聲音,可金鑾殿內還是儼如鬧市。
風不屈冷笑一聲,殿內就靜了一瞬。
他走上前,拱手對皇帝說道:“陛下,老臣認為,趙天寶有冒名頂替之嫌。趙天寶雖然是趙儀賓的胞弟。但平素自有起居府邸,若然是他作案,又怎會捨近求遠,將人藏當兄長的私宅裡去?再說就算他願意捨近求遠,撇開自己嫌疑,將失蹤男童藏到兄長私宅去,可又為何要在案發之後。再衙門未查幾自身的情況下。主動交代犯罪?這實在是前後矛盾,於理不合!”
金鑾殿內安靜無息,風不屈的話顯然是一針見血。
適才還一面倒的朝臣們。都默不作聲了。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誰也沒有發表意見。
這個案子牽扯到嘉儀縣主和趙儀賓,他們不知情況,還是保持中立。不要牽扯進去的好。
皇帝抬手揉了揉眉心,目光穿透林立的朝臣。落在蕭景泰身上。
“蕭愛卿既然主審此案,你自是最清楚案情的,你對此案,是什麼看法?”皇帝沉聲問道。
蕭景泰出列。嗓音在空曠的金鑾殿內,非常低沉悅耳。
趙儀賓擁有雙重人格的推測還沒有得到最直接有力的驗證,因而蕭景泰自然不會在此時將這些所謂的證據亮出來。他也沒有否定趙天寶有可能是真兇的說法。他甚至為他找了合理的藉口,解釋為何他要將人藏到趙儀賓私宅的猜測。
風不屈的臉頓時黑沉下來。他憤憤的瞪了蕭景泰一眼,那模樣甚至帶了幾分鄙視。他覺得自己看錯了人,蕭景泰八成屈服在嘉儀縣主的淫威下,不,應該說是屈服在貴妃娘娘的淫威下,不敢反抗了。。。。。。
想到此處,風不屈心中對珍貴妃的不滿就更上一層了。
他的思想觀念陳舊傳統,認為女人就該依附著男人,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相夫教子。像珍貴妃這樣的女子,可以說是天下女子皆豔羨的物件,陛下對她寵愛有加,皇后尚且不及她,她就該惜福,不該再恃寵而驕,牝雞司晨。
風不屈心頭憤懣不平,他剛要再辯,便聽皇帝笑著說道:“蕭愛卿心思縝密,查案慣來一絲不苟,這次高淳縣的那起冤假錯案,朕也看過了。蕭愛卿做的很好,刑部有你,朕和韋愛卿,都可高枕無憂了!”
皇帝的話可是極大的肯定和褒獎。
韋鐘磬心頭一震,下意識的回頭看了蕭景泰一眼,旋即含笑道是,附和皇帝。
蕭景泰從容叩謝皇帝讚賞,只道是自己的職責所在,分內之事。
其他朝臣混跡官場多年,跟猴精似的,見皇帝賞識蕭景泰,也都不甘落後,紛紛捧場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