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
她必須抓住每一次機會。
越接近目標,暴露的風險就越大。
可是施涼怎麼也找不到想要的東西。
容家小少爺受傷的事傳的沸沸揚揚,說是他一人單挑幾百人,描繪的場面慘烈到不行。
黃金殊給施涼打電話,問是不是真的。
施涼吃著蘋果,“就幾十個。”
“那也了不起,”黃金殊說,“你不知道,我們公司那些女的更加崇拜容蔚然了。”
施涼抽抽嘴,“現在的小姑娘是怎麼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野|蠻|人有什麼好崇拜的。”
“非也,”黃金殊一本正經,“那是血氣方剛,男人本色。”
施涼,“……”我看那就是古惑仔系列的電影看多了,被荼毒的。
小少爺又作了,她掛了電話過去,晚一點,房間得被砸了。
到底是年輕,身強體壯,容蔚然的傷口癒合的快,又生龍活虎。
離兩家的訂婚日期越來越近,他就像是個旁觀者,該幹什麼幹什麼,悠閒自在的很。
施涼推開身上的人,起床洗漱,一日之計在於晨,他們也是。
容蔚然伸展四肢,吃撐了的哈巴狗,“今天週六,你要出去|勾|搭|誰?”
施涼在衣櫃前換衣服,“你未婚妻。”
容蔚然皺眉,“她又想幹嘛?”
“去了就知道了。”施涼扭頭,“幫給我拉一下拉鍊。”
容蔚然的目光火熱,他幾大步靠近,貼在施涼後面,唇湊上去,“你背上的弧線很美。”
施涼撩頭髮,“還有更美的,想試試嗎?”
容蔚然渾身都疼,他臭著臉拿手去勾拉鍊,往上一拉,“早去早回,她咬你,你就用腳踹。”
“我會的,我還會踩兩下。”
施涼出門後不久,容蔚然被幾個保鏢強行壓回家了。
容振華沒時間等他自我覺悟。
另一邊,施涼去了誠意公司,盛馨語說是讓她提供好點子,真正的目的就是指望從她身上找到那麼一絲難過,氣憤,羨慕,好來滿足自己。
誠意這邊策劃過眾多場富家子弟的訂婚結婚典禮,盛馨語的要求很多,其實也就一個,就是奢華。
她想要擁有一場盛大壯觀的訂婚宴,讓那些名門望族見證那一刻。
盛馨語蹙了下眉頭,遺憾的是媽媽生病了,不能來。
“怎麼樣?施主管有想法嗎?”
施涼看著策劃案,“我個人覺得現場以鮮花為主會更浪漫。”
“鮮花……聽起來不錯,”盛馨語露出笑容,“原來施主管喜歡那種風格啊。”
她通知策劃師,換成鮮花。
施涼把策劃案丟到一邊,“大小姐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不急,”盛馨語說,“我要去試禮服,施主管也一起吧,幫著給我看看。”
她說完了,微微笑著,從頭到腳都散發著高貴的氣息。
施涼也回了個笑,“好啊。”
禮服是皇室高腰款,盛馨語穿上後,稱的腰細腿長,無比高雅。
施涼說,“禮服很漂亮。”
“這是全球唯一一款,”盛馨語滿身的優越感,故意放慢語調,挑釁而得意的意味,“我很期待那天的到來。”
施涼的唇邊勾了勾,她也很期待。
容盛兩家的訂婚即將到來,一切都順利籌備著,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是盛馨語,而是在施涼身上。
失敗者值得被同情,關注。
施涼好像很可憐,大家試圖從她臉上找到點強撐的蛛絲馬跡,卻一無所獲。
張範跟姜淮也在其中,兩人盯著施涼看,還很不走心的安慰她。
“容蔚然那麼花心,他就算是結婚了,照樣風|流。”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施涼夾著煙,“你倆都沒事幹?”
張範調笑,“這不是怕你想不開嗎?”
“我有什麼想不開的,”施涼說,“過幾天我可能要出差,桌上拿幾盆就交給你們照看了。”
“出差?”
姜淮跟張範異口同聲,他們沒接到訊息。
施涼的眼波流轉,意味深長,“我說的是可能。”
姜淮明白了什麼,出差也好。
16號,盛光德把施涼支出a市,以防萬一。
施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