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想要她的特殊對待,一點關心,再然後,是一段感情。
怎麼會沒有?
除非……
“你心裡有喜歡的人,是嗎?”
煙霧繚繞,施涼有些疲倦,沒給答案,“不早了。”
攥著的手鬆開,林競起身,“袋子裡的只是吃的,不值什麼錢。”
他這麼說,是不想她有壓力,再拒絕掉。
施涼深陷在沙發裡,下巴擱在膝蓋上面,一口一口抽著煙。
第二根菸燃盡,她出了門。
西寧那地兒偏,快拆遷了,很亂。
小蝦提著啤酒瓶子,邊走邊喝,無意間撞見一個女人被推進麵包車裡,他揉揉眼睛,還真是上次酒吧那御姐。
一個壯漢砸上車門,他吐口唾沫,菸頭扔飛到地上,有車經過,光一晃,小蝦看見那人臉上那道疤,頓時倒抽一口氣。
那不是彪哥嗎?
他跟著趙家那小太子混,這事鐵定是對方指使的。
搖搖頭,小蝦一邊可惜,一邊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趙齊誰啊,人在富家公子圈裡那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會玩,特別喜歡多人玩法。
過了今晚,那女的只怕是不死也得瘋了。
俱樂部裡,容蔚然正摟著一女的,叫她打保齡球。
小蝦飄到一哥們身邊,“你猜我在外面看到誰了?”
那哥們齜著牙,“你媽?”
“屁。”小蝦轉了轉眼珠子,“是上回酒吧那女的。”
哥們要走,他拽住了,“就特正的那個,你看一眼就能流哈喇子,硬上天的那個。”
哥們立刻就來勁了,頭扭個不停,“哪兒呢?哪兒呢?”
小蝦翻白眼,“我看到彪哥把她帶走了。”
“現在估計正在被趙齊綁著玩兒。”
哥們嘴巴張成鴨蛋,半天出一句,“臥槽!”
他使勁搖小蝦肩膀,受不了這個打擊,那麼好的女人,怎麼會被趙齊抓去。
後又一想,就因為好,趙齊才抓。
容蔚然叼著煙過來,“你倆這是湊著腦袋在搞||基?”
小蝦立刻推開哥們,雞皮疙瘩掉一地,他低著頭找,畢恭畢敬的喊,“六爺。”
哥們猝不及防,差點一屁股坐地上,嘿,小矮子力氣不小。
他鬼使神差的說,“六爺,趙齊抓了您的人。”
說完就嘴抽,小蝦也抽,六爺這些天沒帶著那女人,說明已經沒關係了。
依六爺的作風,死活都不會管,即便是被趙齊玩成個破布娃娃。
容蔚然瞧著背對著他打保齡球的年輕女人,視線盯著那圓|翹的屁|股,隨口一問,“哪個?”
聽他問了,把小蝦跟哥們嚇一跳。
哥們解釋半天,一著急就語無倫次,小蝦看不下去,“六爺,就上回在酒吧打你那個。”
容蔚然嘴邊的煙掉了下來,打過他的女人就一個。
他一把揪住小蝦的衣領,神情再也不是前一刻的懶散,“再說一遍!”
小蝦都快哭了,“說……說……說什麼?”
哥們緊張的亂蹦,“蝦,你快說啊!”
小蝦又翻白眼,這回是被六爺那樣子嚇的,要暈過去。
他用力掐大腿,哆哆嗦嗦的把整件事說了,連自己喝那啤酒啥牌子都沒漏。
扔開小蝦,容蔚然暴躁的罵|髒|話,轉身往出口方向跑,猶如一陣狂風。
哥們抱住小蝦,連同其他人在內,均都一頭霧水,不管了,也跟著他跑。
容蔚然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讓人查趙齊人在哪兒。
“給你十分鐘,不,五分鐘,老子要知道那孫子的具體位置,如果辦不到,明天你他媽就會和你的家人滾出a市。”
容蔚然結束通話,手有點抖,他要施涼陪自己一個月,不代表就只有她,不會有別人。
他的伴兒多,這些天施涼身子不方便,他又是個耐不住的,自然就找其他伴兒玩。
反正不過是個玩兒的。
這一刻容蔚然猛然驚覺,根本不是那回事。
他害怕。
怕到那兒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不成樣子。
更怕她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容蔚然咬緊牙關,口腔泛著血腥味,趙齊,你敢碰她,老子活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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