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簡直就是螞蟻撼樹,費勁了力氣,非但沒有把自己的手抽出來,還差點折了胳膊,祁墨州心滿意足的擦完了之後,這才把潘辰的手給放開了,然後將那一罐子佛跳牆拖到了面前,用湯勺挖著裡面的內容吃起來。
潘辰低頭擦手的那麼一小會兒功夫,他就幹掉了大半罐子,潘辰知道若是再不阻止,祁墨州恢復神智以後,肯定會上吐下瀉,到時候潘辰肯定會跟著倒黴,為了不讓事情變得更糟糕,潘辰還是決定上前努力一把。
拉著祁墨州的胳膊:“哎呀,你真的不能再吃了!喂,祁墨州!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潘辰無計可施,乾脆把心一橫,張口咬在了祁墨州的胳膊上,堅硬如鐵,鉻的牙疼,潘辰眼淚汪汪的抬頭,正好對上了祁墨州目光陰沉的看向她,潘辰示好般對他咧嘴一笑,想用微笑化解矛盾,可在下一秒,她只覺整個人天旋地轉,後背重重一摔,整個人就給暴怒的祁墨州摔在了玉石地面上,哀嚎還沒出口,一道黑影就如狼般撲了上來,帶著一股要立刻咬斷她喉嚨的氣勢,潘辰再也忍不住,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啊——”
再不嚎一嗓子,指定得出人命了!
☆、第41章
潘辰的叫聲讓祁墨州一下子回過了神,快速伸手捂住了潘辰的嘴,潘辰見他眼神清明,就知道他恢復了,收了聲,對他瞪著兩隻眼睛,祁墨州看到她的狼狽,又左右看了看,從潘辰的身上翻到一邊,躺在玉石地面上,胳膊遮著眼睛,十分疲憊的樣子。
潘辰從地上爬起來,伸了伸後背,感覺骨頭都快斷了似的,忍不住輕輕哀嚎一聲,祁墨州放下胳膊,看向她,只見她背對自己,單薄的身子透著痛苦,心中不忍,坐起身,來到潘辰身後,替她捏了捏她自己不住揉著的地方,
潘辰感覺他手掌的溫暖,輕輕柔柔,溫溫和和的,也能感受到他語氣中的抱歉,回頭看了他一眼,祁墨州也對上了她,兩人目光凝視,有那麼一瞬間,祁墨州幾乎要在她那雙湛清的黑亮眸子裡沉溺下去了,祁墨州覺得這樣溫順的潘辰可愛極了,眼睛勾魂,鼻子挺翹,嘴唇……豐潤粉嫩,引人品嚐,祁墨州心中一動,想以親吻來安慰她,在她耳畔輕聲低語,情意綿綿。
“對不住,讓你受傷了。”
潘辰羞怯的垂下眼瞼,一副害羞的模樣,沒有察覺祁墨州的動情,潘辰一心感受背後的溫暖,然後躊躇著開口小聲回道:
“沒關係,就是……算工傷嗎?”
祁墨州咻的停下了動作,不解的看向潘辰,潘辰看到他眼中的迷茫,趕緊解釋:“哦,工傷就是因工受傷……”
潘辰的解釋讓祁墨州放開了她,儘管還是不太明白她話中‘工傷’是什麼意思,但祁墨州已經明顯能夠感覺到‘煞風景’是什麼意思,收回了剛才動了的一絲絲情意,憋著氣,放開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又睨視了潘辰一眼,可憐兮兮的模樣,怎麼看怎麼惹人心疼,剛想去扶她,潘辰就一骨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別提多敏捷了,祁墨州伸出一半的手又給生生收了回去。
潘辰起來之後,揉著後腰,腆著臉對祁墨州說道:“老闆……呃不對,皇上,你看我說的對嗎?”
祁墨州的聲音幾乎從牙縫裡出來的:“哦,對。那你想要什麼呀?”
因工受傷……虧她想的出來,還真把自己當夥計了?看著她驚喜的表情,祁墨州有些期待她會提出什麼要求,受了苦之後,故作堅強,若只是為了在他面前討個賞的話,祁墨州覺得還比較能接受。
潘辰左思右想,搜腸刮肚之後,才對祁墨州比了個‘二’的手勢,打算趁祁墨州沒有後悔之前,果斷獅子大開口:
“我這個月想要兩倍奉銀。”
祁墨州:……一口老血回噴肚內,感覺早晚有一天會被她氣死吧。
不再理會這個沒出息的女人,祁墨州負手來到了桌子前,看著滿桌的狼藉,再次感到了憂愁,貌似最近犯病的機率太高了,潘辰來到他身旁,指著桌上對祁墨州問道:
“皇上小時候是不是餓過肚子?”
一般像這種次體人格表現出來的行為,都和從前的經歷脫不開干係,潘辰記得有一個案例就是的,那人也是多重人格,小時候被猥褻過,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心理陰影,然後長大之後人格分裂了,次體人格一出現就會對比他弱的人進行侵犯,這種行為的體現是無法作假的,有因必有果,有果就有因,絕不會是後天形成的。
祁墨州冷冷瞥了潘辰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就開始收拾滿桌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