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倒是會給自己省麻煩。
想起那雙亮晶晶,透著狡黠的眼珠子,祁墨州將紙張一合,放到一邊,拿起下一本摺子的同時,對李順說了一句:
“今晚歇在柔福殿。”
李順眼前一亮,連忙打千兒領命,甩著拂塵躬身退出了太和殿,不敢耽擱,當即找了個心腹小太監去柔福殿傳話,讓潘昭儀早作準備。自己站在廊下,看了一眼埋頭勤政的皇帝,李順油然而生一種成就感,他這樣幫潘昭儀,想必日後潘昭儀定會記他一次很大的人情吧,潘昭儀雖然位分不高,但皇上明顯是上了心,今後升位分是早晚的事情,有一個欠自己人情的寵妃做後盾,李順的大內總管做的才更穩當嘛。
潘辰覺得祁墨州今晚一定是見鬼了,比平時兇猛了好幾倍,埋頭苦幹不說話,潘辰心裡苦哇!
終於眼淚汪汪的等到了他完事兒,枕在他肩膀上抽抽,祁墨州現在倒憐香惜玉了,伸手在她臉上擦了擦根本就沒有的眼淚:
“這時候兒知道哭了?寫那些亂七八糟的詩詞歌賦挺順手啊。”
祁墨州的一句話,讓潘辰終於死了個明白,覺得有點冤枉,抬起身子對祁墨州說道:
“創作自由,皇上也沒說不讓寫呀,況且我寫的那麼好,又沒有反動意識,三觀筆直筆直的,哪兒錯了?”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這一頓‘教訓’有點莫名其妙的。
祁墨州瞥了她一眼:“錯呢,肯定是錯了的,至於錯哪兒嘛,你就自己反省去吧。”
說完這一句,祁墨州就起身,拿起了茶几上的茶,正打算喝,就見潘辰可憐兮兮的盯著自己,那模樣活脫脫像是他給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祁墨州瞧她那張喜慶的俏臉垮了,渾身上下散發一種受傷小動物的氣息,覺得有趣,把自己唇邊的茶杯遞到了潘辰唇邊,原是逗她一逗,潘辰看著他,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