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又累又餓又困的,偏偏什麼東西都不想吃,本以為睡一覺就會好了的,誰曾想反而更糟了!
她重重的呼著氣,心想,幹嘛非要在這個節骨眼生病?
眼看精品店就要搬來京都了,旱冰鞋的路子也順利進行著,正是需要她打起精神招呼的時候,要是生病,說不定就會延誤時機,等過了年,光景或許就變了呢?她就想趁著過年熱鬧,把旱冰鞋推向市場啊!
林茗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見江月夜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小臉又紅彤彤的,忍不住笑出了聲:“小姐,是個人都會生病的,你放輕鬆點!我這就喊翡翠去請個大夫過來,你先躺著別亂動啊!”
“嗚嗚。”江月夜像小狗一樣哼哼了聲。
林茗快步出了屋子,吩咐守在門口的翡翠:“你去找伍婆子,讓她請個大夫來,要快!”她回臉看了看江月夜罕見的脆弱模樣,壓低了聲音:“你親自去國公傅走一趟,想辦法把小姐生病的訊息遞給傅三公子。”
翡翠面露迷茫:“我們小姐生病了,找傅三公子幹嘛?”
“這是你該問的嗎?”林茗端起了大丫鬟的架子,不耐的道:“叫你去你就去,小姐好心把你買來,是讓你探聽這些的嗎?”
翡翠慚愧,低著頭跑去喊伍婆子了!
而傅雲清這邊,哪還需要翡翠來喊他,卓然一陣風似的掠到他的書房,把他從書海里拉出來,急急忙忙的彙報:“爺,江小姐生病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傅雲清淡然的面孔上浮出一絲擔憂:“怎麼會生病的?”轉身就喊:“高錄,幫我把江江四公子叫過來。”隨手拿了衣銜上的寶藍色交領直裰穿上,卓然看他這番動作,明瞭的一笑:“我懂了,這就去備車!”
一刻鐘之後,傅雲清便站在了江月夜的閨房外面。
婦科聖手康妙君趕來給江月夜診脈,傅雲清藉口帶江月誠回家看望雙親,正大光明的進了江家,一身光華的他靜靜站在門外,給端水奉茶的丫鬟們巨大的壓力,就是林茗,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才敢上前說話:“傅三公子,康大夫說我們小姐沒大問題,就是受了點風寒,外加怒火攻心,這才發起了熱,康大夫已經開了藥,我也讓翡翠去煎了,您可還有什麼話要交代康大夫的?”
傅雲清揚眉:“怒火攻心?”
林茗又咽了口口水:“那個……小姐今天去了趟太子府,和太子殿下發生了一點不愉快!回來就病倒了,整個人像炭火似的。”
並沒有刻意遮掩什麼,林茗覺得,太子的所作所為還不值得她幫他打掩護,傅三公子是太子的老師,如果他知道真相,想必能有點管束作用。
然而,傅雲清周身的氣勢,完全因為這兩句話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冷!冰窖一般!
差點就要甩袖而去的時候,林香送了康大夫出來,傳話道:“傅三公子,我家小姐叫你進去說話。”只一瞬間,氣勢就溫和了下來,眉間的柔情比羽毛還要軟和,林茗林香見了,下巴幾乎都要掉了。
正文 甜蜜
屋裡,水色的芙蓉帳高高掛著,一旁的高几上點著安神的檀香,江月夜一臉鬱色的窩在被子裡,伸出手朝傅雲清輕輕喚道:“你怎麼來了?”
傅雲清乾脆執了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摩挲:“你生病了,我怎麼能不來?”默了下,又問:“要去太子府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可以幫你。”
江月夜訕笑了下:“一點小事,我不好意思麻煩你。不過以後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我可能就非麻煩你不可了!我和御玄風那傢伙一刀兩斷了!”
傅雲清輕輕的笑:“好!”
江月夜唔噥一聲,似乎是覺得被子裡太熱了,努力把另外一隻手也伸到被子外面來,這樣一來,白色繡紫羅蘭的被子就滑到了鎖骨,露出一節藕段似的脖頸,傅雲清視線落在上面,喉結不自然的動了動:“受了風寒就好好待著,乖,把手放回去!”
“不要嘛,好熱!”江月夜撒嬌般的嚶嚀一聲,笑著去拉傅雲清的衣角:“你這樣跑來,不怕別人說閒話嗎?而且這大過年的,國公府應該很忙很忙才是,你哪兒來得空閒到處瞎逛?”
“我這叫瞎逛?”傅雲清眯了眯眼,露出點點的危險意味。
江月夜嬌笑著在被子裡翻滾:“沒有,沒有,是我說錯話了!”一不小心,腳就踢到了傅雲清的屁股,不是像她的那樣柔軟,而是帶了點韌性和健碩,江月夜還從來沒有碰過這樣的肉感,忍不住又輕輕踢了一下,惹來傅雲清的蠻橫一吻,氣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