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的掌風裡又夾帶著一絲琢磨不透的東西,這兩廂相撞,瞬間引發崔鶴舊傷。而引來了崔鶴舊傷之後,大將軍本以為兩人比武就要結束了,哪隻卻看到崔鶴彷彿發了狂一般的動作。大將軍心中暗道不好,緊接著就看到那少年也是滿面冷意,掌化拳意,反而更加霸道,他那拳法中倒是蘊含著比崔鶴拳法裡更為龐大的力量。不肖說,這一拳下去,引起舊傷的崔鶴絕對挨不起,無奈下,大將軍只有出言阻止。要是不阻止,只怕這會兒崔鶴已經躺著了。
而大將軍一想到這裡,更是對崔鶴的魯莽以及不愛惜自己身體越發生氣,以至於在說完剛才那句話,還對著崔鶴說了一句。
“傷好後,自取領罰五棍,罪責不尊將令。”
他冷淡的說完後,一揮手,身後數人就把那些傷員全都抬走了。
而崔鶴聽到那句罪責不尊降令,頓時慘白了臉色,臨走的時候更是僵硬著身子。
大將軍交給他的任務是勸阻趙惜芸和陳二毛之間的爭鬥。
哪知道崔鶴居然私自留下趙惜芸決鬥,還偏偏失敗了。
要是他成功了,大將軍未必還會如此生氣,因為他本來也有試探這少年底細的打算,卻沒想到這少年出自何門何派的武功身法沒試出來,倒是折損了一員大將。
他頓時感覺有些肉痛。
不為別的,他手下的武將並不多,而崔鶴恰好是深受他重用之人。
而這少年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卻不敢重用,因為他身上有太多的地方讓大將軍懷疑了。
其一就是對方武功過於高強,甚有兩百年前名門正派的鼎盛之時的樣子,所以張毅有些懷疑他的來歷。
要知道這些年雖說當年那些大派的後人甚少了,但也不是沒有,當年那些大派或多或少都留下了一脈香火。不巧張毅本人就是玄霸刀宗一脈的後人,不然怎麼可能穩坐大曆第一元帥之位二十多年。
所以對於少年違反了演武規矩一事,他並未計較,反而多加讚賞。尤其是經過對方和崔鶴這一站,心中倒是更把對方跟那些大派劃上了等號,只是不知他是哪一派門下。
畢竟當今武林實在是沒幾個是張毅能看的上眼的,這少年的功夫著實是讓張毅讚歎啊。
可少年的來歷也是他心中放不下的一個地方,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如此超強的功夫居然跑來他的軍營裡只當一個火頭兵,行跡太可疑了,全然忘了對方完全是被強徵而來的。
其二就是他太年輕了,根本沒有上陣殺敵的經驗,更何談他重用他呢,他身上有什麼需要他重用的,除了武藝高強外,暫時還發現不出來什麼優點來。
再說了當一個普通小兵簡單,但是當一個能指揮三軍奪得勝利的將軍那可比登天還難,就說他都不敢誇下海口保證他每每都打勝仗。
因此張毅也只是把這少年當做那些大門大派的傳人來看待,並沒有什麼特殊對待。
只是或許是先前和崔鶴的那一番話,讓崔鶴徹底誤解了他,隨後挑戰了少年,完全置了本末,氣候更是致自己性命於不顧。也導致他此時手下無可用之人,這事兒實在是讓張毅頭疼起來。
哎,但現在也別無他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在崔鶴幾人走了之後,大將軍便深深地看著趙惜芸一眼,而後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你很好,繼續努力。”
“謝大將軍誇獎。”趙惜芸依舊半跪著低下頭,斂下眸中神光,恭敬的回答道。
大將軍看著他這幅模樣,不禁心中一滯,這孩子也不像剛才那般狠辣啊,反而看著還挺乖的,隨後他開口道。
“起來下去吧。”緊接著對著趙惜芸便擺了擺手。
趙惜芸再次低聲恭敬的回答道。
“多謝大將軍。”
緊接著她就退下了,剛一下來,張新易就按捺不住自己那顆八卦的心,急切的詢問道。
“哎,小云吶,你使得那功夫是。。。。。。”是什麼功夫啊,只是話剛到嘴邊,就看到趙惜芸對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漆黑的雙眸看著他,然後抬了抬下巴,斜睨了他一眼,示意他看臺子上面。
緊接著張新易就聽到了一聲渾厚的沉聲。
“我大曆的兒郎們,我本不願說這些話,可是現在到了大曆最危難的時候了。我們的父母,我們的兒女,我們的親朋友人此時生活在這個國家,可現在這個國家到了危難之時,你們甘願看到它被戰火所侵擾,甘願看到自己的父母兒女們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著嗎?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