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召喚他們前來,怎麼倒是不見元帥呢。
這不,眼看都等了兩刻鐘了,雷鳴心中略微有些焦急,便問起了崔鶴。
“堂風,你可知將軍喚我們前來有何要事?”堂風是崔鶴的字。
崔鶴坐在古代長桌岸前,倒是悠悠的沏了一壺好茶,一幫人坐在帳篷內,一個個左看右看,口中議論紛紛。
驟然間,傳來一陣茶香,茶香淡淡,香氣怡人,倒是讓無數人的心慢慢靜了下來。
等他沏好後,倒是讓身邊小兵,送於各位將軍一一品嚐。
他自是端起一杯,微微抿了一口,然後看著那頭面露絲絲煩躁的雷鳴說道。
“庭先,切勿急躁,先品茗一杯吧,去去你心中火氣。至於元帥,等他來了,便一清二楚了。”
雷鳴也沒辦法了,他們幾人中,丁博最懂將軍心思的,將軍有什麼事兒最愛問他;而崔鶴卻是最忠誠將軍的,什麼事兒,從不多言,將軍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眼看從他嘴裡什麼也問不出來,雷鳴也沒辦法了,只能端起崔鶴送的那杯茶,一飲而盡,倒是嘗不出什麼滋味,反而覺得口中微苦。
頓時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端起的茶杯,皺著眉道。
“堂風,你這茶泡的挺苦的。”
崔鶴見他那副模樣,頓時大笑。
“庭先,你那般牛飲而盡,自然償不出別的味道。品茶須得慢慢品茗,才能感受到它真正的滋味。初時味苦,抿下一口後,舌尖留下一縷微甜,在品,味道更是截然不同的。堂風,你的心還需要靜上一靜。”崔鶴摩搓著手裡的茶杯,眼中散發著一股溫柔之意,看的雷鳴不禁渾身一抖,隨後嫌棄的道。
“切,我這人就是一個大老粗,我可跟你不一樣,玩不會這會兒風雅之事。”
隨後他偏過頭不在看崔鶴。
反倒是崔鶴面上露出一抹淡笑,隨後悄然說道。
“品茶之藝,我先前也是極為不懂的。只是後來,成親之後,拙荊倒是很懂這道。便教了我少許,我如今倒是比你這傢伙好上一些,但於她還是差之千里。”他說起家中妻子的時候,倒是面露笑意,和之前一副冷麵王的模樣,相差甚遠。
雷鳴聽到這一幕,不禁來了興趣。雖說崔鶴成親,但是他還沒啊。這不,雷鳴臉上掛著一絲揶揄,隨後笑道。
“嫂夫人倒是頗有情操。不過,我就說呢,為什麼你泡的茶味苦。指不定就是你學藝不精,哈哈,改天我必要上門,跟嫂夫人親自討上一杯。”
崔鶴聽著他這話,頓時就懂了這人話裡的打趣,隨後無奈的笑了笑。
“你這傢伙,居然擠兌我,我這手藝便是在不行,比之你來,絕對是上等。你覺得味苦,是因為你如牛飲水,自是償不出甘甜來。便是拙荊親自給你泡上一壺,你依舊嘗不出什麼來。不信,這場大戰結束後,我必叫拙荊親自為你泡上一壺,好好嚐嚐。”
“好啊,那敢情好啊,一言為定。”雷鳴不禁大笑。
崔鶴又給自己添上了一杯,隨後輕笑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就在兩人這般打趣之下,帳篷外突然傳來慘叫聲。
“啊,痛啊。”
“元帥,饒命啊,末將再也不敢了。”
“懇請元帥恕罪,啊。。。。。。”
帳篷外,響起一聲聲無比犀利的慘叫。
崔鶴雷鳴對視一眼,其他人也面露異色,而雷鳴更是坐不住了,他率先走到門口,一撩簾帳,走了出去。
崔鶴緊跟其後,緊接著,其他人陸陸續續也出來了。
甫一出來,雷鳴就看到不遠處的元帥,身著一身新兵服,旁邊的丁博跟他一同,二人臉色分外難看。
他們面前趴著無數個穿著校尉服飾的將領,此時卻被數個小兵壓在長凳上行刑。
雷鳴頓時沉著臉快步走過去,隨後他彎下腰。
“參加元帥。”
“免禮。”張毅抬抬頭,便不再說話,身上的低氣壓反倒愈加明顯。
一旁的丁博倒是給雷鳴打了個手勢,讓他站到一旁,不要多嘴。
緊接著其他人也是如此一一見過元帥,這種場合,很明顯,要表示對元帥的最高敬意。
他們就那樣一一看過去,一個個慘烈的叫聲響起,各種求饒聲,以及那些人屁股的皮開肉綻,讓一群將官倒吸一口冷氣。
直到有人按耐不住,看不下去面前這幅景象了,不禁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