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亦能搬得動;果非常人。
也難怪當初身無半點內勁;卻能捱上驃騎校尉那麼多下重拳;這過人之處倒是藏得深了點。
後來,結合他的體質;她便讓契約書找了一本適合他的內功心法和拳法秘笈,傳給了他,之後讓他自己慢慢練。他倒也勤奮,每天只睡兩個時辰;要麼自己摸索;要麼和張新易對打,進步倒也非常大。
不過;大約是因為契約書出品;給他的那兩部內外功心法倒是不一般。
這不,這才四天之久,張新易居然敗了,著實讓趙惜芸詫異。
不過也有可能是張新易自己留手了,因為那傢伙在和王海泉這些天的對弈之中,並沒有用他擅長的劍法,反倒是用了他自己最為薄弱的一面,肉。搏戰和王海泉鬥,輸的可不冤枉。
只是,張新易這傢伙這麼一輸,那麼她以後就得有王海泉這麼一個小弟了。這莫名這麼一想,趙惜芸就有點不高興了。
說實話,自從上個世界林生出事之後,趙惜芸從此除了父親之外,便很少與人親近。
她總覺得,除了親人,其他人和她走的太近了,總沒什麼好結果。
因此便是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她也是極為冷漠。
而別人不知道這當中箇中緣由,只以為她是對父親的二婚有意見。
可只有她知道。
她只是不想牽扯上其他人,免得跟上個世界一樣弱小,保護不了身邊人,讓他們受到傷害。
所以,這才是她漠視他們的原因。
可這一世。
王海泉信誓旦旦的說要她當他老大的時候,在趙惜芸心中,是莫名有些退縮的。
因為她生怕最後會落到上一世那般境界。
只是。
哎,想起王海泉那張認真堅毅的臉龐,趙惜芸實在是拒絕不下去。
反倒是,心。。。。。。
罷了罷了。
若真當走到哪一步了,那麼她也必當拼儘性命護住身邊人。
趙惜芸坐在馬車上,微眯著眼睛,如是想到。
只是風聲越來越凜冽,一旁的楓葉樹上的楓葉也被吹得颯颯作響,而趙惜芸所駕駛的馬車也緩緩停止,馬兒仰頭髮出一聲嘶鳴,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
緊接著便聽到一聲清脆的淡音。
“閣下有何見教,不如當面一敘。偷偷摸摸這般行徑,這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她聲音清澈,卻暗含一絲諷意,倒是讓張毅和丁博兩人臉上略過一絲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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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一聽到這話的張毅和丁博就知道了,他們倆定然是暴露了。
當即對視一眼,心下歎服。
不愧是趙惜雲,他二人躲藏著的位置十分隱蔽,在加上距離也挺遠,還能被此人發現,更是說明了此人絕非常人。
既然被發現了,所幸就出來把,隨後張毅和丁博就快速跑到馬車前面。
之見馬車上優哉遊哉坐著一個閒適的少年,他一身素灰,手持馬鞭,斜靠著水缸上,面上露出一絲淡笑,倒是頗為肆意。
而如玉的臉龐更是讓他俊逸非凡,若不是周身若隱若無散發著龐大的氣息,只怕就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走出去,也不會認為此人是一個少年。
不過,看人終究是不能看臉。
看臉之時一時之態,從臉入心,這才是真正的看人之姿。
張毅目光沉著,徑直看著對方,率先開口。
“你就是趙惜雲吧。”
而趙惜芸顯然也認出了此人是誰了。
當朝的兵馬大元帥,軍中的大將軍,張毅。
她曾經有過一面之緣,而對方也曾多次在無數戰役中取得輝煌的勝利,為大曆朝立下汗馬功勞,大曆絕對的標杆人物,值得她行一禮。
緊接著,她當即下馬,單膝跪地。
“見過大將軍。”
至於他身邊的人,趙惜芸倒是沒見過,不過想必也絕對是將軍之流的人物。
張毅見她這般,倒是升起幾絲好感,隨後道。
“起來吧。這位是我身邊的副將,丁博丁將軍,平日裡對你很是推崇,我二人因此特地前來看看你。”
張毅倒是面帶笑容,給她引薦了一下對她心心念唸的丁博。
趙惜芸隨即應聲站了起來,自然也看到了他身邊的丁博。隨後對他身邊的人,也拱了拱手行了半禮。
“見過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