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可還不至於十惡不赦,哪個少年沒有情犢初開過呢,要說來啊,太子其實也是個可憐之人,自小到大就被皇后教育什麼想要得到的東西必須不擇手段的得到這種思想,以致於現在太子才會養成這樣的性子。
“慢性毒藥?”太子眯了眯眸子,這樣說來之前說的動一動就會導致體內毒素散發更快的說法是騙人的了,他步子往前邁了兩步,一把將楚清綰撈進懷裡抱著,他道,“看來楚小姐並不想我死呢。”
楚清綰也沒有反抗,由著他抱,她唇角微微一勾道,“不過是我心地善良罷了,不像太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真是什麼腌臢手段都能用上。”鼻端冷哼一聲繼續道,“太子對我的心意的我知道,不過我楚清綰天生最討厭兩種男人,一是喜歡玩女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二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做人做事沒有一點兒底線的男人,太子,據我所知,這兩種都型別都跟你完美契合,你說,咱們今生還有希望嗎?”
此番,出去楚清綰口中的話可能說的有些前衛,甚至於有些露骨,可是面對太子這樣的人渣,她覺得她真沒必要保留什麼淑女形象。
太子自然是個聰明的,楚清綰的這些話不就是說給他聽的嘛,他輕笑一聲,“看來楚小姐的心理是不可能喜歡我了。”
“廢話少說,還不趕緊放開我,被你這樣的男人抱著,我真覺得渾身都髒。”楚清綰說話也沒打算有絲毫的客氣,她猛的一腳踩在南簫然的腳上,隨即兩手一用力拽住南簫然的右手,猛的一個過肩摔,將南簫然狠狠的摔倒在地,痛得南簫然蜷縮在地上嗷嗷直叫,因為楚清綰在過肩摔即將倒地的時候,她的兩手一個力度,將南簫然的胳膊一旋,只聽咔嚓一聲,胳膊脫臼了。
這還不算,待南蕭然摔倒在地的時候,楚清綰還不忘過去使勁兒打他那隻脫臼的胳膊,嘴裡洩憤般的念道,“讓你放開你不放,我讓你抱,讓你抱,沒經過姐的允許讓你抱了嗎,活該你。”
大概是聽到了太子的慘叫,之前的那名黑衣人如一陣風般的飄過來了,看到自家的主子被一個柔弱的女子按在地上打得嗷嗷直叫,不由心裡倒抽一口氣,竟是他帶錯了人,而且此人還是安定郡主。
不過殿下怎麼連一個安定郡主都對付不了,而且在黑衣人看來,這畫面簡直就像是一男一女在鬧小情緒,安定郡主拿個小手不停的打自家的主子的胳膊,而自家主子躺在地上哇哇大叫,可不就是打情罵俏嘛。
沒錯,此黑衣人正是無情,對於自家主子喜歡安定郡主這事兒,無情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看到眼前的情景了,無情便自動漠視,轉過身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抱著雙臂,依舊是一副高冷模樣。
對於無情的表現,楚清綰可謂是大大的讚賞,真有意思,無情這麼給力,她剛才正擔心這高手來了,她有沒有把握應付呢,這下看來,她是多慮了。
脫臼的胳膊是真疼,楚清綰的拳頭砸的每一下都感覺到骨頭碎裂的那種生疼感,到開始的時候還嗷嗷叫兩聲,到後面索性就讓楚清綰砸,直到楚清綰的手實在是酸楚得不行,這才作罷,她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無情,隨即趁著南蕭然嘴巴張開的機會,迅速的將一粒藥丸塞進了他口中,猛的將他下巴一抬,壓低了聲音道,“太子殿下,這是這個月的解藥,道下個月我自會想辦法給你解藥,不用擔心,死不了的,頂多讓你暫時廢了武功。”
“你給我吃了什麼?”太子伸手想要從口中將那藥丸摳出來,卻不想藥丸已經進入肚裡。
至於楚清綰這會兒對付太子為何會這般輕鬆,全靠之前的那根毒針射得準啊,這會兒,太子怕是渾身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了吧,所以才能躺在地上任她為所欲為啊。
“解藥咯。”楚清綰笑了笑,那叫一個天真無邪,“對了,你回宮後也不會找御醫看了,這藥啊查不出什麼來的,我秘製的,除了我,誰也不知道解藥的秘方,吃過解藥可能身子會感覺到有些乏力,不過真沒什麼危險,不過再過一個月得準時服用解藥,要不然,很可能就毒發七竅流血而亡哦。”
“你……”太子望著楚清綰的樣子,此刻真想一把掐死她。
果然是紅顏禍水,他果真是沒有想到,此番竟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手裡,若不是他大意,又豈會栽在她手裡,一根小小的毒針又豈會射那麼準。
“對了,我走了啊,記住,等我與幽王大婚後,最後一顆解藥一定會準時給你的,不過這段時間你可真要安分一點兒哦,不然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到時候太子可就只能等死了。”楚清綰拍了拍地上的太子,笑眯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