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呢。
按照紅梅給她的訊息,楚清綰摸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不得不說,紅梅的辦事能力是極好的,不過是讓她跟蹤趙小順住在哪兒,紅梅不僅跟蹤到了住所,而且就連整個住所的內部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光是憑這訊息,楚清綰已經能夠順利沒有一絲阻礙的準確的找到了趙小順的住所。
他的房間外面故意上了一把鎖,營造一種裡面沒有人的狀態,楚清綰拔下頭上的一隻銀釵,往那拳頭大小的銅鎖鎖孔裡面一插,隨即微微的旋轉了幾下,只咖達一聲,銅鎖開了。
鎖開了之後,楚清綰特地屏住呼吸,等待了一會兒,想要聽聽裡面的動靜,畢竟,銅鎖太大,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聲音還是顯得有些大的,果然不出她所料,裡面果然傳出了輕微的動靜,不過只一會兒,屋裡便沒有了動靜,估摸著是又睡著了。
楚清綰又從腳踝處拔下一隻匕首,插進那門縫裡,將那門栓一點一點的往旁邊移開,直到門已經可以推開,楚清綰隻身開啟門,動作極輕的隻身進門,隨即只見一隻拳頭粗的木棍朝她襲來,楚清綰冷哼一聲,還是被發現了啊,身子迅速一閃,躲避了棍棒的襲擊,隨即一個掃腿,那人重重的栽倒在地,楚清綰一隻腳就朝他那脖頸處用力一踩,那人吃痛剛要張開嘴叫出聲,嘴裡酒杯塞了一團東西,隨即只聞嗯嗯嗯從鼻端發出的掙扎聲。
楚清綰唇角微微一勾,俯身壓低了嗓音道,“你再叫,我就連你的鼻子也堵住。”趙小順不過一個半正經的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自然不是楚清綰的對手。
估摸著是聽出了楚清綰的聲音還是怎麼著的,那人在黑夜裡瞪大了雙眼,就連嘴裡也不嗯嗯嗯的叫了,趙小順自然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聽話的躺在地上連掙扎也不掙扎了,整個一個溫順得不得了的樣子。
只是,趙小順有些奇怪的是,那人說的有人暗中保護是怎麼一回事,連一個女子都沒攔下,居然這麼容易的就找到了他。
見趙小順溫順了一些,楚清綰俯身,手拿匕首一條胳膊壓在他的脖頸處,壓低了嗓音問道,“究竟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聞言,那人嗯嗯嗯了幾聲,楚清綰皺了皺眉又道,“現在我給你撤掉嘴裡的布團,你若是敢發出一點兒不安分的聲音,你的小命兒就玩完了,聽到了沒有。”語氣低沉,雖沒有極力的隱藏自己的身份,發出的是女子的聲音,可那氣勢還是將趙小順嚇得渾身一顫,要知道那匕首可不長眼啊,稍微一點兒不小心,當真就有可能傷害到他呢,面對楚清綰的威脅,趙小順只好點了點頭,跟小雞啄米的似的。
見趙小順壓根兒就不敢反抗,楚清綰這才解除了趙小順口中的布團,布團i拿出來,趙小順就如如若新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彷彿現在不多吸一點兒,下一秒就沒得吸了。
“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麼做的?”楚清綰眯了眯眸子,壓低了嗓音問道,同時,手下的動作也加重了一些。
趙小順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答反問,“你,你究竟是不是楚小婉?”聲音與模樣都如出一轍,可是行為動作卻是與楚小婉大相徑庭,趙小順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認錯人了。
“不是。”楚清綰果斷的否決,本來她就不是,即便她是真的楚小婉,如果到了將軍府,還不早就被府裡的那些人不說弄死了,那也得半死不活了。
“真的不是?”趙小順依舊的不相信,怎麼會有兩個人模樣連聲音都是一模一樣呢,聽這聲音,分明就是楚小婉的聲音,還有在白日裡,在那楚府聽到的可不就是這個聲音,一模一樣,如出一轍。
“你覺得是嗎?”楚清綰不想跟他廢話,匕首直接壓在他那脖頸處,語氣突然也變得兇狠起來,“廢話少說,你做的這些事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
趙小順因為脖頸上的匕首嚇得身子有些發抖,渾身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動就碰到哪鋒利的匕首,嘴巴張了張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到楚清綰聞到一陣尿騷味兒,楚清綰心底暗罵一聲,這麼沒種,她還什麼都沒做呢,就給嚇尿了,這是哪個不開眼的利用這樣的人來對付她。
索性放開了趙小順,放開前警告他道,“如果我放開了你,你敢有一點兒不安分的行為,我一定當場讓你斃命。”說著還拿著匕首的刀面敲了敲他的臉。
“不敢不敢。”趙小順都給嚇尿了,哪裡還敢多說半個不字兒。
拿匕首指著趙小順讓他坐在屋子裡的一把凳子上,這才換了一種平靜的語氣,至少沒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