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快來人,快阻止她。”老夫人嚇得當即就站了起來,胡亂揮舞著兩隻手不知所措。
李老夫人也一樣,她有所耳聞楚清綰是個囂張的,卻是沒曾想到會這般囂張,她見楚清綰動手,下意識的就揮舞的雙手就要去阻止,誰知還沒靠近,就見眼前一亮,一道銀光一閃,是劍啊,是劍啊,李老夫人一聲尖叫連連退了好幾步,還是李知琴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李老夫人,才使得李老夫人沒有朝地上倒下去。
李老夫人一聲吩咐,立刻就從外面衝進來幾個身強力壯的婆子丫頭,就跟早就準備好了似的,一個勁兒的就朝楚清綰撲過去,見了紅梅手中明晃晃的長劍,及時停住了腳步,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想到剛才差點兒就被傷著了,還有些後怕。
“給我抓住她。”楚老夫人管不了那麼多,不論兒子包庇與不包庇,這個丫頭她是教訓定了。
“楚老夫人,今兒我這個老婆子在你這兒遭受這般待遇,你楚家若不好好處置這個丫頭,我李家跟你楚家就此絕交,永不往來。”李老夫人一把年紀,又是相府最年長的長輩,哪裡受過這般的待遇,簡直是非人的待遇。
一聽這話,楚老夫人瞪著一雙眼怒氣衝衝的望著自己的兒子,道,“兒子,你都看見了,難道這樣你還要選擇包庇她的行為嗎?”氣死了,氣死了,若不是撐著一口氣要教訓那個臭丫頭,恐怕早就被氣暈過去了。
老夫人雖命令已下,可紅梅的劍明晃晃的就橫在那兒,一幫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誰也不敢上前。
“綰兒,還不快住手。”楚少傑終於出聲,眉頭緊皺得能夾死蒼蠅,此時,他的心情是複雜的,看著楚清綰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仿若看到了當年的蘭兒。
就在楚少傑說話的前一秒,楚清綰還扯著李知書與楚婷玉二人的胳膊朝二人頭上灑水,直到楚少傑的話音落,楚清綰手裡的茶壺被月如接了過去,當下,李知書發了瘋的從月如手裡搶了茶壺就要朝楚清綰的頭上砸下去。
月如也是沒想到李大小姐會從她手裡搶東西,眼看著李大小姐拿著偌大的茶壺就要朝自家小姐頭上砸,月如想也不想的就要去替小姐擋住,不過,她的動作卻是多餘的,就在她閉上眼睛等著被李大小姐砸的時候,只聽哐噹一聲,茶壺與地面發生碰撞,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小姐,幸虧您沒事。”月如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局面,拍著胸口長吁一口氣。
“爹,您還在猶豫什麼?”楚婷玉任由著溫熱的茶水自頭上往下流落,淚水與茶水混雜在一起,那樣子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楚婷玉不明白,爹到底是在等什麼,是因為捨不得嗎?分明她才是她從小捧在手心長大的女兒,楚清綰算個什麼東西。
“綰兒,到現在,你還覺得你沒有做錯嗎?”楚少傑望著那個一臉倔強的女兒,既是愧疚,又是於心不忍。
楚少傑想保護女兒,只是,這一次,綰兒實在過分了,不過在他的內心,他又是願意選擇相信女兒的,畢竟,他知道女兒不是個心壞的,所以,楚少傑在等,在等女兒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
“等什麼,你們都在等什麼,讓你們抓住她你們都當耳邊風嗎?”楚老夫人看著下首圍著楚清綰卻沒一個敢動手的人心裡那個氣啊,沒用的,都是些吃閒飯沒用的。
事實上,楚老夫人心裡清楚,楚清綰是個會武的,身邊的丫頭也是個會武的,唯有府裡的侍衛才能制度得了,只是,府裡的侍衛向來沒有特殊情況,只聽楚少傑的指揮。
看著屋子裡甚至雞飛狗跳的局面,楚清綰甚至有些好笑,在這個府裡,她向來都不是自己人,獨有將軍至少還是有一絲絲向著她的,她冷冷的掃了一眼李知書與楚婷玉二人,隨即朝楚少傑道,“爹,綰兒不覺得自己有錯,一個人被人欺負了難道不應該還回去嗎?就像剛才,大家都看到了,綰兒不過是拿茶水潑了李大小姐,李大小姐便要用茶壺往綰兒腦門子上砸,真可謂氣壞了吧。”
此言一出,眾人有些摸頭不知腦,就在大家紛紛猜測楚清綰的用意時,楚清綰開口了,依舊語氣淡淡,彷彿在描述著與她毫不相干的事情,“今日之事也是如此,若不是她們出口傷人在先,綰兒又豈會拿杯中茶水潑她們,更何況,我不過是拿一杯茶潑灑了她們兩個人,怎的一杯茶水就讓她們淋遍全身了?莫不是來這玉竹園之前不小心跌進池塘了?不過看著倒是不像,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她們打定了主意要將這頂屎盆子往我頭上扣,爹,您說這樣的情況我需要認錯嗎?”言外之意便是,姐雖然欺負了她們,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