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灶房的門小,一次只能出來一個,免不了要挨靳安一下。
聽說肉沒了,靳安還這麼彪悍,他們也不敢戀戰,哇哇慘叫著就跑了,其中一個一瘸一拐的,還有些不捨得走,叫道:“他們家就只有一個男人,現在門開啟了,咱們進去看看肉在不在裡面,別聽他胡說,殺了豬怎麼能沒肉吶。”
跑遠的幾個站住了腳步,猶豫了起來,靳安此時也緊張地抓緊了手中的門栓,他雖然身材健壯有力,但要一下子對付四個人還是有些膽怯的。
此時三春忽然跑了出來,端起石桌上的洗臉盆就砸了過去,那洗臉盆裡還有點水,放在外面凍的結了冰,砸在人身上很疼。
說話的那人被這冰塊和鐵盆砸在身上,疼的慘叫一聲拔腿就跑,也不說再進屋看看了,那幾個人見他都跑了,誰敢再回頭,也一起調轉頭跑了。
等蔣勤穿好衣服跑出來的時候,那些人早就跑遠了,三春光著腳站在地上,也不知是凍的,還是嚇的,渾身都在發抖。
靳安剛才兇猛,現在事情過去了,那雙腿也嚇的打擺子,蔣勤就一把將三春抱起來,送到東屋的床上,拉上被子給她暖著,這才轉身出來問道:“咋回事啊?”
靳安扶住灶房的牆才站穩住腳,顫聲道:“咱家招賊了,你……你快去把燈拿來。”
蔣勤把燈拿來,兩人進入灶房一看,裡面被翻的亂七八糟,但金貴的東西,蔣勤都放在正屋裡,只有裡鍋熬的肉骨頭不見了,顯然是被撈走了,還有半盆子油也沒了。
見沒丟多少東西,靳安才鬆了口氣,把剛才的事細說了一遍,要不是三春及時的砸了那一盆子,說不定那些人還要衝進屋裡去搜吶。
蔣勤也嚇的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兩人粗略的收拾了一下,就回去了,把屋裡的門拴好了,還用木棍頂上,才安心的回了屋。
三春還沒睡,睜著大眼睛看著窗戶外面,見他們進了,忙問道:“爹,賊都跑走了嗎,他們會不會回來。”
蔣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