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據主動的人,處上位,會讓她感覺更好。
而他,象祭臺上任她享用的祭品般一動不動,那樣脆弱到極致的美豔、帶著初次的靦腆,每一道的生動表情,於她,都是一種召喚!
賀錦年一吻落在他的眉間,以溫柔溺斃之聲灌進他的耳膜之中,“儀式開始,第一步,讓我們合二為一!”
她迫不住地先主動,否則,在人身下的感覺實在難受,想要排斥又極渴望,想要擁有又帶著恐懼——
索性……。一錘定音!
衝破那一層障礙時,疼痛讓她感到滿眼皆是血色,可同時,周圍的世界彷彿在天旋地轉,她開始完全拋開羞澀,伸出雙手繞過他的頸交纏著,整個身體都依偎向他。
……
“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他低喘一聲,翻身而上,將她覆於身下,吻得更深,她覺得此時的他,似乎化為妖,意圖將所有的愛滑進她的咽喉駐進她的心。
在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他終於放開她,一邊急促而紊亂的呼吸,一邊不停地用唇瓣緩緩捕捉她軟成一灘水的身子!
天亮了……她恨恨地在心裡埋怨——天亮了呀!
霞光透過竹窗,或明或暗地停留在她的臉上,他溫柔地看著她,一笑,那一剎那風華絕豔讓天地無光,“錦兒,你終於為我綻放……”
她噓了一口氣,軟綿綿的罵了聲,“你原來這麼畜牲……”連她都不記得,究竟何時被他佔了主動權。
她以為一夜的凌虐終於結速,可被禁了兩世的**悄然開啟,就如開了閘般的洪水,怎麼渲洩也不夠。
他顧不得再憐惜,顧不得她的不適,一遍遍地在她身上尋找著契合……
……
朦朦朧朧之際,賀錦年感到耳畔全是步履之聲,象是迴盪在一處幽閉狹長的通裡發出來的,可不知為何,身子睏倦得緊,半夢半醒之間,她殘餘的思緒隱隱約約在提醒她,今日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再睡。
可鼻息間全是那個好聞的薄荷清香,讓她不由自主,放下全部的戒心,任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