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便將蛇往她鼻孔前一湊,那蛇極為聰有,馬上知道主人的意思,靈敏地一鑽,就如一隻黃蟮般消失在慶安的鼻孔中。
賀錦年嘴角緩緩地綻開,如煙花開極在最美一瞬,而後消逝無蹤。
她眸光沉靜地看著田敏麗手中的金環蛇,在這個時空沒有任何現代科技可以逼迫一個人吐露真言,唯有嚴刑逼供。
田敏麗這種讓人恐懼到極致的手段,憑著她對慶安公主的瞭解,她肯定是抗不住,因為彼時,她也曾這樣逼迫過慶安,這個女人說開了,就是一隻紙老虎!
不過,田敏麗恐怕謀算不到,真相最後,被扼死的將會是她自已!
她知道,這一回,地獄的往生路通向人間,彼岸花開,它將喚醒田敏麗記憶中罪惡,讓她自食人世間的因果報應!
清算的好戲要上場了!
慶安只覺得左鼻孔處先是一阻,瞬時馬上感到一股帶著微涼的觸感,緩緩遊移而入,眼眶、嘴巴倏地張裂到極致,那一刻,恐怖的記憶紛至沓來,更甚,比起三十幾年前,這小蛇的體形明顯大了兩倍,當它穿梭在鼻腔時,明顯把她鼻管撐擠得象被人硬塞入了一根粗指長的軟棍一般。
至咽喉時,喉中的嘔意隨之衝上大腦皮層,慶安甚至來不及品味那種窒息的恐慌,那小蛇一到了寬敞之地,便是一溜地滑了進去——
“啊——啊——啊——”那一聲聲尖利慘叫直要把所有人的耳膜劃破,直入雲宵。慶安覺得周身被爭先恐後的屍蟲侵佔入體一般,捧著咽喉滿地打滾,這一刻,什麼生生死死、名名利利都不在乎了,就算是馬上被肢解,只要意識一空,也是一種解脫!她四肢爬地,幾近痙攣地掙扎到田敏麗的腳邊,全身顫抖地指著自已的肚腹,滿臉淚涕和悲恐,哀聲嗷嗷,“姐姐,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認,姐姐你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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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謀算一生,葬儘子女
眾臣、后妃甚至是帝王顧城亦一口氣都提在了嗓子眼,沒有同情,僅僅是興奮和好奇,若說起先聽的是一場戲,但這時候卻是當事人親口要揭開血淋淋的真相!
“賀錦鈺幾歲?”田敏文巧笑如嫣,眸中不笑不諷,指尖輕輕劃過慶安腫裂的嘴角,“好好回答,姐姐不會和你計較的,到底是一母同胞!”
除了視聽、所有的思想此時皆被恐懼侵佔,慶安公主急切中帶著聲嘶力竭的哭泣,“十五歲,比皓兒小了兩歲,是我在川西懷上,是劍國的骨肉!”鼻涕、眼淚順著青腫的臉肆意而流,直看得所有人心頭怦怦亂跳。
這當真是他沒料到,他本想讓田敏麗追問的是賀家的慘案,誰知道田敏麗一開口便指向賀錦鈺。
答案果然是申劍國!
顧城亦雙眼彌上怒色,一張臉瞬時漲成鐵青,儘管這個答案是一把砍向申劍國的利劍,但同時陪上的卻是他一國帝王的顏面。
眾臣齊齊低下首,佯裝沒聽到!
眾人也不知是同情田敏文攤上這樣一位蛇蠍般的姐姐,還是怒其居心過於不良,終遭報應。
唯有申皓兒一臉興奮地站在田敏麗的身邊,看到如此強悍的母親,她有的是自信,能夠為她尋找到一個適合的身體。
田敏麗嫌惡地拂開慶安纏上來的雙手,此刻,也不需她多言一句,只要她稍表示出一點不悅之色,神精崩潰到極致的慶安馬上就會收回手,並討好的將手縛於自已的身後,端跪著,象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等著大人的責罰。
田敏麗嘴角微微一撇,不錯,記憶中的田敏文就是這樣,“那如何瞞天過海,讓所有人以為是蒼月國皇上的?”
慶安此時的呼吸梗在胸口之處,她根本不敢去體會那種,從腹中傳來一陣一陣蠕動感的恐怖,她調集所有能集中的精神去聽清田敏麗盤問的每一個字,唯恐自已的回答出一絲的錯漏,致田敏麗拒絕召喚出她體內的金環蛇。
回答時,沒有任何猶豫,更不用任何思索譴詞造句,聲音很急切,“蘇楠有醫術,讓我假孕,太醫也診不出,十個月後假意生下,抱了個嬰兒作數,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