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站在朝堂之上的資格也沒有。你被蒼月朝野垢病,被人汙以luan童之穢名!”
宗政博義言辭雖犀利,眼神更見戾氣,卻無絲毫取笑之意,賀錦年也不是沒脾性之人,這些話她也從賀元奇的嘴裡聽過,但她卻忍不住反駁,“博義,你亦是皇子,卻肯在秦邵臻的身邊一個護衛。可見,我為什麼要在顧城風的身邊,你比誰都清楚,可你今日卻也象那個俗人一樣用這些話來刺我!”
宗政博義聞言,暢然大笑,笑意中竟藏有說不清的冷鋒,“你難道僅為的是士為知已者死麼?你敢說你是麼?你和顧城風是什麼關係,你心中清楚!”
“這不關你的事!”賀錦年回以漠然,她不想與他們爭論顧城風是不是值得她去傾託,這是屬於她和顧城風的感情,她不想與任何人分享。
她愛顧城風,她願意不顧一切留在他的身邊,罵名也好,負盡兄弟也罷,她受得住!
“是不關我的事,我是多管閒事。我只是想問你,你的抱負呢?當年又是誰說的,回到大魏後,依然一生從戎,若是國泰民安,就助大魏發展農田水利,若是烽煙四起,便是死,也要死在戰場。可你現在呢?”
宗政博義一口氣吐出心頭的鬱悶,卻見賀錦年將下唇都咬出血,眸中有水光泛過,若是放在以往,以她的性子早就出手幹架了,可現在,她能忍成這般,想來這些年,早已把這些話聽爛了,竟養成了習慣。
一想到此,宗政博義一瞬心中感到難受,那些剩餘的兇狠話語在舌尖上打滾一圈後,終是嚥了下去,帶著語重心長,“申護衛,你生於大魏,申氏一族負你,但大魏卻從不曾放棄過你,你當年忠心護主之事,這些年一直在大魏廣為流傳,多少年輕男兒以你為榮。”他緩了緩口氣,眸光帶了和詢,“回來吧,皇上兩年前就打造好雙帝鑾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