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我給他療過傷了,暫且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他現在還在昏迷不醒,繚繞在照顧他。”
“哦。”林迴音聽到朝歌沒事,心底平定了下來,望著窗外灰色的光線,又問:“我們是不是還沒有出西涼?”
“嗯。”夜弦的眼底一閃而過一抹奇異的光彩,他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會問他問題:“我們不能直接動用仙術離開,那樣會讓西涼的人知道,有仙界的人在西涼,會引起更多的人圍攻,到時候,會更危險。”
可能是因為林迴音主動連續問了他兩個問題的緣故,夜弦的話,倒是格外的多,對著林迴音仔細的解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我之前在西涼呆過,對這裡比較熟悉,我們先等朝歌的傷勢穩定下來了,再離開。在此之前,我們先住在這裡,絕對的安全,不會有妖魔發現我們的。”
其實,他是不怕的,他身上有一半妖界的血統。
妖魔雖然生性殘忍,但是在魔尊的規定下,卻從不互相殘殺。
不像是東荒大陸,同類種族,卻內鬥不斷,絲毫不團結。
怕的是他們,林迴音是人,一切還好說,但是朝歌是東荒大陸的皇太子,而繚繞是東荒大陸的女祭祀,若是被妖界知道他們兩個人的存在,肯定凶多吉少。
林迴音點了點頭,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望著夜弦,帶著一抹希冀的問:“你不是西涼魔尊的兒子嗎?也就是這裡的太子,那些妖魔應該會聽你的呀,為什麼還要怕妖魔發現我們?”
夜弦的神態微微一凝。
林迴音這才察覺到自己唐突的說錯了話。
夜弦的身世,就昭示著他母親曾經做過的那些出軌的事。
林迴音有些尷尬的撇了撇唇:“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這裡,隨口就說出來了,沒有別的意思。”
356。這個男人血腥又深情(26)
林迴音有些尷尬的撇了撇唇:“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這裡,隨口就說出來了,沒有別的意思。”
“我出生之前,魔尊已經被封印沉睡了,現在還沒醒過來,所以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夜弦神態恢復如常,像是沒有絲毫的介意一般,平淡的回答。
“喔。”林迴音點了點頭,心底充滿了各種好奇,忍不住問:“那,魔尊是怎麼被封印的呢?”
其實,林迴音最想知道的是,仙后怎麼和魔尊走到一起生下夜弦的。
畢竟一個是仙界的後,一個是魔界的尊,兩個完全根本沒有一點交集的人,怎麼會走到一起了?
“不知道。”夜弦對著林迴音搖了搖頭,那些往事,就像是一個迷。
林迴音臉上浮現了一抹遺憾,只是訕訕的“哦”了一聲,便沒有在說話了。
夜弦覺得方才她和他說話的那一幕,就像是曇花一現一般的美好。
他有些捉摸不透她心底的想法,不知道她剛剛肯跟他說這半天話,是不是代表著她已經不介意著他們兩個人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不愉快。
隨即,夜弦的心底,浮現了一抹苦澀和無奈。
明明那一次他們的吵架,是因為她的輕浮,他生了氣。
那一夜,她說的那些話,真的很傷人,彷彿,她和任何男人,都可以隨隨便便的男…歡…女…愛。
他是很在乎她,在乎到,可以無底線的容忍她所有的嬌縱和小毛病。
他也覺得,一個男人若是愛一個女人,不能讓他愛的那個女人耍點無傷大雅的任性,不能讓他愛的那個女人為所欲為的快活,那麼,這個男人何談愛著那個女人?
但是,即便他再愛她,他也是又底線的。
她是他捧在手心裡都怕摔掉、價值連城的珍寶,他那麼珍愛的東西,又怎麼容忍旁人去玷汙糟蹋。
即便是她自己,他也不允許。
他知道,她是不喜歡他,她不喜歡跟他接吻,擁抱,做那些親密的事,可是他還抱著一絲絲的奢望,想著若是她真的在乎他,他轉身走掉,她肯定會主動來跟他示好。
其實他的要求並不多,只要她眼底有他,不需要多愛,有他的存在,有在乎他的跡象。
他的要求並不多,只是需要她的一個開口,哪怕一個字,他便可以沒有骨氣的妥協。
倘若我們之間有一百步,你只需要向我抬一抬腳,我們之間的距離,我甘之若飴向著你靠近。
可是,那一夜他走掉之後,她除卻打掃衛生,跟他說過一句話之外,別說主動來跟他說話,看都沒有再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