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記錯,那個高考狀元可是被京城大學錄取了吧!”一個是京城師範大專的大專生,一個是京城大學,別看就差幾個字,意義可全部不一樣了。
更何況,人家先前還被列車長給親自接走了,他們坐火車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王琴一張臉,紅了青,青了白,跟打翻了的調色盤一樣,不可置信,“泥腿子怎麼可能是高考狀元呢!不可能的!”她先前喊了那麼多次泥腿子,也沒聽到阮綿綿反駁啊 !
“你以為人家狀元跟你一樣高調啊!考個大專就洋洋得意,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一想到自己一個大專生在高考狀元面前炫耀學校好,王琴恨不得死了算了!
旁邊的張才良也沒想到,先前坐在他們對面漂亮的小姑娘,竟然是高考狀元,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玄乎,愣愣的出了不神。
倒是一直沒出聲,坐在一旁的男生打了他一下,“人家不是你肖想的!”這個男生叫袁勁松,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來,那漂亮女生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不止穿著打扮,還是氣質談吐,從容自信的不像話,哪怕是屢次受到王琴的挑釁,她也至始至終沒有發火,而是講道理,這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培養出來的教養了。
更何況,能被列車長親自接走的人,走特殊通道的人,又有幾個是簡單的。
不止他想到的,連帶著張才良也想到了,還有王琴,她這會更是後悔的不像話,早知道,她不多嘴了,也不知道那個狀元會不會來找他們麻煩。
若是阮綿綿知道了,定然要說一句,想多了!
她這會呆在一個很寬敞的車廂,而且列車長口中多出來的一個臥鋪,不僅僅是一個臥鋪,而是一個車廂裡面就只有一個床鋪,桌上還放了好幾種新鮮水果,竟然還有一杯溫熱的牛奶,顯然是特殊車廂了。
和先前幾個人擠在一個座位上的環境,不知道好了多少。
阮綿綿嘴角揚了揚,這種被人特殊照顧的感覺還不錯,她轉頭看向列車長,“您是怎麼聯絡上他的?”他是誰?
列車長自然是知道的,“我跟起琛這孩子是舊識!”頓了頓,“小姑娘警惕還挺高的呀!這是好事!”要是他閨女出門能夠有這般警惕,他也算是放心了。
阮綿綿笑的靦腆,倒是沒在問下去。
列車長看了一眼車廂,囑咐,“你若是有什麼需要,記得喊我,我就在最前頭的車廂!”
阮綿綿點了點頭,“謝謝您,麻煩您了!”
不管怎麼說,人家都費心費勁的,她說聲謝謝也是應該的。
綏林縣離京城很遠,這一坐就是接近三十個小時,饒是阮綿綿在這種臥鋪車廂,也坐的很不舒服。
更不用說,若是坐在那種幾人擠在一塊的位置上,阮綿綿覺得,她高估了自己吃苦的能力。
下車了以後,人潮湧動。
阮綿綿一出車站,就瞧見了在人群中特別顯然的白起琛,他站在車旁,而他身旁跟著的田六子手裡則舉著一個高高的牌子,上面寫著阮綿綿三個大字。
但是高舉牌子的田六子被人矚目的目光反而少,反而是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的小叔叔被人頻頻回望。
阮綿綿發現,不管在哪裡,小叔叔都是人群中的焦點,他不過就穿了一件黑色短款外套,卻越發顯得腿長一米八,更讓人矚目的卻是那一張臉,眉如遠山,清雋俊美,和普通人的長相來說,他的長相實在是太出色了。
饒是阮綿綿見習慣了,眼裡也不由得閃過驚豔。
她看呆了去,白起琛可沒有,一早就瞧見了他心心念唸的小姑娘,不過一段時間沒見,小丫頭的似乎張開了一些,五官精緻,眉目如畫,他長腿一邁,順勢把阮綿綿攬到了自己懷裡,擋住了外面的視線,“你個不省心的小東西,提前走,倒是和我說一聲呀!”
當初兩人可是商量好了,白起琛先回京城,等阮綿綿確定出發的時間以後,他在開車去綏林縣把她給接到京城來,誰知道這小東西膽大包天,自己一個人揣著幾萬塊錢上了火車。
她不知道火車上的壞人多啊!
要不是她坐的那一趟列車長剛好他是他的舊識,他這一路還指不定怎麼擔心呢!
阮綿綿咯咯的笑了出來,“火車上人多,才不會出事!”頓了頓,“再說了,有勃朗寧,沒人敢對我做什麼!”她可是把勃朗寧藏在小靴子側面的,誰敢對她使壞,呵呵!
她的勃朗寧可是不長眼的。
當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