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會過日子的,這麼會節約,素節心裡感慨。
陳郄又對花園的圖紙道:“花草這些也不用過分講究,先找花商租一些來就好,買來放在那也沒幾天能見著,平白浪費了。”
簡直不能更節約了,素節連連點頭,“陳姑娘說得是。”
陳郄琢磨著,這養花養草的,等著年老走不動了,再跟劉喜玉一道一盆一盆的挑來種,那才是人生樂趣,一口氣買上幾萬銀子的丟在那,比買什麼都沒用。
然後以說起花草,陳郄就想起自己院子裡的那棵長生天,問道:“你家小公爺可說過怎麼處置?”
這事兒素節還真不知道,但想起朝陽觀裡的那一株,就道:“許是移到道觀裡去跟著主子那一株種在一道?說起來我還聽說前朝時朝陽觀裡栽著的都是長生天,只可惜最後只得這兩株,也不知當年怎麼長到那麼多的。”
陳郄想了想,“這樹沒分雌雄吧?”
素節眼皮一跳,陳郄簡直想得出來,“陳姑娘您想多了。”
也就想想,約莫也不可能,陳郄心裡琢磨著,“能一道還是一道的好,雖然之前也長得還挺不錯的,可人都不願意獨居,何況這樹。”
如此就在這一來一往的不停交流中,年十五到了。
元宵可是商鋪做活動的好時機,布莊裡的夫妻裝、銀樓裡的夫妻首飾、情人平安扣等等,再來個會員活動,夜裡還不宵禁,想有多熱鬧就有多熱鬧。
劉喜玉也難得的約了陳郄一道過元宵,去猜燈謎。
陳郄讀書雖然不是多成,但在猜燈謎上卻是天賦異稟,一口氣猜了人家鋪子上最好的十來個,就圖留了燈王在那,好歹是讓賣燈謎的讀書人鬆了口氣。
等著換了個地方,陳郄就開始賣燈籠了,比自己猜謎花的銅板貴得多,偏生也有小丫頭願意來買。
劉喜玉在旁邊等著她賣完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