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打暈過去,又看到姚微微是被五花大綁的扔在船艙裡,寬哥當時就懵了。
後來還是鄭明和開的船,駛離了A市。
且說鄭明和一直在引誘寬哥犯罪,拉他下水,而寬哥也確實被說的心動流口水,不過他也只是想想,真要叫他幹,他又慫了,
“你別蒙老子了,老子跟你又不一樣,你長的好看,又聰明又有才唱歌還好聽,姑娘跟了你就算剛開始不同意,時間久了還是有可能喜歡上的。像我這樣的,姑娘是不可能看上我的。我爹臨死的時候就跟我講,幹什麼都不能幹違法犯罪的事,我情願在我的破船上啃小魚乾,也不想進去吃八大兩。不管是睡大閨女還是睡婊子,多做幾次還不都一樣!”
鄭明和苦勸無果,心裡就漸漸厭煩上了。關鍵寬哥還一口一個吃牢飯,勸他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鄭明和知道自己已經一隻腳踩進泥沼了,就算現在自首,幾年牢獄之災是逃不掉了,他這輩子真就毀了。一想到老家的父母親就挖心的疼。
他不明白,自己的前途明明一片光明,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
他越想越恨,在寬哥又勸他自首之時,驟然爆發,一把掐住寬哥的脖子,將他狠狠壓倒在甲板上,目眥欲裂,面容扭曲,“你他媽再說,老子就宰了你!”
寬哥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的鄭明和,雖然他和鄭明和也不算知根知底。
早先鄭明和意氣風發之時,曾租用過寬哥的船遊江。二人一來二往,後來漸漸也就熟絡了起來。
鄭明和自腰間摸出一直戴著的短刀,狠狠的紮在寬哥耳邊的木頭上。
寒光迸射出冷冽的殺意,寬哥嚇得差點尿褲子,“兄弟,兄弟,你冷靜點,我錯了,你看咱都是一根繩上的蚱蜢了,你就放過我吧。”
入夜,寬哥蒸了饅頭,炒了倆個菜。
鄭明和拿了幾個饅頭送到船艙。
推門,眼神一掃,容曉蓉自被打暈後抱上床,又被綁了手腳,如今在床上也乖得很,一動不動。倒是姚微微,見到他的瞬間整個身子一顫,此刻她也不在床上,而是背貼著一個鐵架子的稜角。
鄭明和神色一暗,大步過去,猛地將姚微微一扯。
姚微微整個的跌趴在地,捆在身後的麻繩只剩了一截細線還連著,眼看著就要斷了。
鄭明和氣得甩手朝她臉上扇了一耳光,怒罵,“臭婊子!還想跑!”
這一打也將姚微微塞在嘴裡的破布打了出來。
姚微微的嘴都酸了,於此同時大罵出聲,“禽獸!你不得好死!”
鄭明和捏著她的下巴,眼中閃爍著詭異的興奮的光芒,嘖嘖道:“你可是我的女人,我死了你可就是寡婦了!你們女人啊,就是欠收拾,我這就叫你知道我的厲害!保管叫你再也捨不得我死!”他說完就對姚微微上下其手,扯爛了她的衣服。
寬哥聽到動靜跑了進來,一進來就見鄭明和爬在女人身上,忍不住咕咚一聲,嚥了口吐沫,眼睛都直了。
鄭明和看到他,這才稍稍找回了理智,心思一轉,指著床上背對著他們躺著的容曉蓉說:“那不是還有一個嘛,剛好咱哥倆一起快活快活!”
姚微微難以置信的盯著鄭明和,這個男人瘋了!他真是瘋了!
寬哥搓著手,顯然是心動了。
不過鄭明和既然找回了幾分理智就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身體,他希望寬哥能迷戀上容曉蓉,心甘情願的將她帶走,最好永永遠遠的消失。他還會和姚微微安穩的過他們的小日子,姚微微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當然是不能被旁的男人看到身體的。
鄭明和站起身,又將破布塞進姚微微嘴裡,說:“這裡就留給你快活了,我帶她出去幹,剛好還能吹吹江風,估計會很刺激。”他淫笑著將姚微微抱走了。
寬哥被方才的香豔場景刺激的腦子稀裡糊塗的,一時精蟲上腦也有些不管不顧了,張開了雙臂就朝容曉蓉的方向撲了去。
卻不想容曉蓉突然翻過身,抬腳就抵在了他的胸口。
寬哥一愣。
“我快餓死了,能先讓我吃點東西再做嗎?”容曉蓉有氣無力道,自她被砸後,腦子一直昏昏沉沉的,她嚴重懷疑自己腦震盪了,而且她現在確實餓了。
鄭明和送來的饅頭就放在進門的小桌子上。寬哥呆呆的點點頭,真的去拿了。
容曉蓉垂著腦袋,耷拉著眼皮子,看上去柔弱的毫無攻擊力。
她是被捆了手腳的,只是她的手捆在前面,而不像姚微微綁在